七月末尾,正是白蘋洲晝長夜短的時節,再過幾個月進入雨季,就開始向晝短夜長進發了。
雨季分為上雨季和下雨季,俗稱花季與秋季,每到末尾時節他們便會經歷放假和開學。
此時已經晚上七點十分左右了,七點半就是飯點了。三班人本就餓得飢腸轆轆的,穆華還在講一些升學無關的東西,顯得整個班都昏昏欲睡的。
穆華並不管這些,自顧自的講解文字的寫法和含義。雖然講的很生動有趣,但是這些天才們已經為考試擠破頭了,大多都在進行修煉,個別思想在拋錨,只有少之又少的人在認真聽穆華講課。
許青衫算是比較認真的了,原因無他,修煉冥想太過枯燥乏味,他修煉一天了,非常需要換換心情,加之穆華講的很有趣,偶爾還能給他們逗笑,就聽的很認真了。
終於清脆的一聲鈴聲響起,這是玄都學院專屬的下課鈴,美妙動聽,可以喚起每個沉睡孩子的心靈。
人群陸陸續續的走出教室,奔向溫柔的港灣——食堂。
許青衫早就迫不及待了,他雖然比較穩重的沒有跑步,但是還是走的相當之快。當人經常食不果腹的話是不會拒絕飯菜的,更不會與飯菜為敵。
他邊美美的期待著今天食堂的飯菜,邊回味著今天穆華幽默的演講。
“那個叫許青衫的真能裝啊,他能聽穆華的課那麼認真?”一個明顯對此嗤之以鼻的男生毫不顧忌隔牆之耳的跟旁邊的同伴聊起來。
“你還信啊?就他那種實力,怎麼可能能聽那麼枯燥的東西?認字有什麼好處?還要努力的去背誦,明明可以不學的,我看穆華就是沒啥教的才講這些這麼沒用的東西的。”他那個夜郎自大的同伴立即附和。
許青衫看了過去,離他不遠的兩個人,平常的他們並不如何聊天,相敬如賓。他敢說從未招惹過他們。
“別管他啦,反正下個月他就走人了,我可是聽說穆華特別噁心他,在辦公室說他如果跟不上咱們下個月就要給他逐出玄都學院,普通班都不讓呆。”
許青衫更加迷惑了,明明是鼓勵的話語怎麼就成了穆華討厭自己了?
“他還想跟上咱們?這不是搞笑呢嗎,笑死我了。”可以看出這個開啟話題的男生很沒有素質,最後還口頭禪式的爆了一句粗口。
許青衫沉默不語,他在思索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惹到了他們?他想鼓起勇氣去問問,他覺得他可以改正。但是兩人速度很快,許青衫也沒能鼓起勇氣。最終目睹二人消失在轉角。
這一頓飯食堂做的中規中矩,他不是特別愛吃但是也絕對不討厭,或者說他也不配討厭什麼。
許青衫默默地吃飯,他平常:()鞦韆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