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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草原民族的認識,很多人始終認為草原民族是跟漢族一樣的穩定民族,說他是突厥人他就永遠是突厥人。
實際上這是鬼扯,草原上的生態是:匈奴人強,那草原上就都是匈奴人。
過幾年鮮卑人強了,那些匈奴人突然變成鮮卑人了。
等到突厥人強了,你又會發現草原上好多突厥人。
直到成吉思汗時代,蒙古草原才開始形成一個稍微穩定的民族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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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在軍事上的能力並不比歷史上一些牛人強,但是在草原社會改革方面發揮的作用就要遠遠高於他們。
成吉思汗打了一輩子,也沒解決金夏兩國,就連最弱的西夏都是在他死後才投降的。
論起軍事能力,比一些遊牧民族的名人差得很遠。
成吉思汗的歷史地位高主要是作為蒙古族的創立者,他突破血緣限制、將蒙古高原上的部落重新整編為萬戶編制,從此一舉摧毀了流傳數千年的各草原民族,構建了打破血緣界限的遊牧國家。
這一改革的重要性接近於羅馬歷史上傳說中的塞爾維烏斯改革。
傳說中,在羅馬歷史上的王政時代,塞爾維烏斯進行了一次將三個氏族按照地域分為四個地區的改革,成功打破了血緣界限。
這個塞爾維烏斯改革在說法上和雅典的伯里克利改革很相似。
經過成吉思汗改革,很多古典民族在蒙古草原上消失了,只能在蒙古高原以外才能見到他們偶然分散出去的族群。
當時成吉思汗改革的時候,有一些部落到蒙古高原以外出徵去了,結果陰差陽錯反而在外面保住了部落。
在一開始的時候,蒙古族實際上是個國家而不是民族,當然後世早就變成民族了。
實際上按照歷史來說,蒙古族應該是個遊牧國家而不是遊牧民族,他們是透過萬戶編制起來的遊牧國家體制,而不是血緣部落的鬆散聯盟。
像察哈爾部落,這就不是一個血緣部落,察哈爾的意思實際上是近衛軍。
也就是在今年十三翼戰爭慘敗之後,鐵木真開始整合自己的力量,蒙古族的雛形開始成型。
未來邢承恩如果有意入駐中原必然要和鐵木真的蒙古族碰一碰,這才是自己要通關副本的最終boss。
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沒出新手村的新人玩家,只能算作野怪的生番都能讓自己認為是大boss了,可想而知自己現在有多菜。
自己要走的路很長,自己要有個清醒的認識,不要被下邊人吹捧幾下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山八珍,水八珍,自釀美酒,各種美食流水般擺上桌面,大廚為了今天的宴席也算是手段盡出,好些個侍女在一旁侍立伺候,如果客人有需要好及時招呼。
今日只是喬遷宴,一些政事和軍事方面的話並沒有細說,文武雙方只是簡單說了下情況就住口不言,大家開始把酒言歡,一時間場面熱鬧了起來。
客串老師的阿拉伯舞姬總算轉回自己的本職工作,在宴會廳開始翩翩起舞,樂師們是雪乃等人客串。
程瀟管家也是沒辦法了,雖然琉求移民不少,可是歌姬卻沒有,樂師也是如此,現在全靠這些阿拉伯舞姬撐門面了。
宋朝朝廷不但不約束官員養歌姬舞女享樂,更是鼓勵官員及時享樂,據說這還是源自宋太祖。
宋太祖趙匡胤登基稱帝后,為了加強中央集權,避免位高權重的將領起兵篡奪政權,設下酒宴,宴請這些高階將領。
席間趙匡胤緩緩說道:“人生在世,像白駒過隙那樣短促,所以要得到富貴的人,不過是想多聚金錢,多多娛樂,使子孫後代免於貧乏而已。你們不如放棄兵權,到地方去,多置良田美宅,為子孫立長遠產業;同時多買些歌姬,日夜飲酒相歡,以終天年;朕同你們再結為婚姻,君臣之間,兩無猜疑,上下相安,這樣不是很好嗎?”
就這樣,眾將領辭職回家,享受安逸的退休生活了。
因此,宋朝高官府中基本都有家伎,宋朝計程車大夫經常會舉行家宴,邀請同僚、朋友赴宴,這些家養的歌姬就在宴席上演奏詞曲、載歌載舞,以助酒興。
只是熱鬧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有人開始歌功頌德了,邢承恩也不好打斷大家,但是卻在提醒自己別飄。
匠人們吹噓正常,邢國舉等人和王進就沒有附和一下,顯然是知道邢承恩志向的,區區琉求而已只是主君的立基之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