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市走了一圈,買了點勞力人口回去,鹽田用得上。
順便把之前寄存的人也帶走,安排上了船,船出了港口直奔上次海上的小島而去。
到了島上,還是上次的範老闆交接船隻,交接完了範老闆帶人走了,等了一會兒,王進帶著一艘千料大船過來,旗語通知可以走了,大家直接啟航。
正無聊呢,王海疾步走了過來,
“二哥兒,前邊有船攔截,應該是海盜,二哥兒下去艙裡避一下吧。”
“有多少船?距離多遠?”
邢承恩一驚,趕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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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分明,應該有兩艘以上,切橫帆衝我們來了,盞茶功夫就要遇敵,為安全計,二哥兒先下船艙裡吧。”
邢承恩聽勸,自己在這還要添亂,只得進入船艙裡等待訊息,但是心裡卻不平靜。
王海見邢承恩進了船艙,自己轉身登上船艏,前方能隱隱約約看到兩艘船對著自己航線斜著插過來。
這滿滿的惡意一點都不掩飾,海盜無疑了。
“調整風帆,大炮準備,快接近時看我令旗再開炮。”
待離得近些,才看到是兩艘阿拉伯大飛船。
兩船氣勢洶洶的朝著戰艦衝了過來,隨著王海舉旗,戰艦調整角度,對準來犯船隻迎了上去。
隨著雙方接近,都能看到對方人員叫囂著爬上繩索準備跳幫,王海揮下令旗,大炮率先開火。
這麼近的距離直接命中,看著對面的船殼瞬間炸開,木屑到處飛,爬上繩索的人也跌落在甲板上。
都能看到被碎木扎到身上,紮在身上的都在甲板上翻滾,有些直接紮在臉上,痛苦的嘶嚎,模樣甚是恐怖。
第二輪炮火過後,這船邊開了個大洞,海水船艙像裡灌去,眼見的船就傾斜起來。
第二艘船見戰艦正和第一艘纏鬥,一些人抓著繩索朝己方戰艦蕩過來。
戰艦上早就準備有開花彈,對著人群方向就是一炮,那天女散花的場面,打的對方直接慘叫著掉進海里。
王海令旗指揮對著第二艘也是兩輪炮擊,這次對方有了準備,己方戰艦沒有佔據有利位置,效果差了一些。
邢承恩在船艙聽著轟隆隆的炮聲,臉色煞白,手腳不受控制的哆嗦,晴雪在一邊也是大口喘氣。
石頭那個憨貨倒是鎮定,拿著盾牌和刀蹲坐在門口,嘴巴一張一張的,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
戰艦周旋中搶到有利位置,一輪炮擊打中第二艘船,對方的速度也降了下來。
又追了上去,再開火兩輪之後,也是開了個洞,歪著身子在海上飄著了。
這下兩船都飄在海上,一些水手在搶救船,還有些水手乾脆放棄,已經跳水向著遠方游去,可茫茫大海又能游到哪裡去?
王海讓戰艦靠過去,水手們像海里扔下繩索還有木桶,落水的水手都去抱著水桶,也有一些人抓著繩索上的船來被綁在一邊靜等發落。
王海打令旗讓兩船投降,看著黑黝黝的炮口,最後兩船升起了白旗。
王海派人上去奪船的時候遇到了抵抗,後來又是兩炮開花彈崩了一大片人,對方才完全放棄抵抗。
聽到炮聲沒了邢承恩也知道戰鬥結束了,暗恨自己沒用,剛才自己六神無主真的還不如石頭。
再次提醒自己,這可是亂世,一場遭遇戰就可能要自己的命。
這場遭遇戰發生的很突然,所有人的命都是那麼脆弱,隨時都可能被收走。
也就是邢承恩戰艦火力強大,要不讓對方接舷戰下來,己方還不知道死多少人。
等把兩船的人都綁了,水手們去檢查兩艘大飛還能不能拖回澎湖去。
王海安排完了才來船艙報告戰況,抓了個領頭的俘虜過來。
邢承恩見到的是船副,一箇中年男子,典型的中東阿拉伯打扮,白頭巾絡腮鬍。
中年人見到邢承恩後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話,可惜自己聽不懂。
叫來卡佩爾翻譯,才明白事情經過。
連名字都不配有的阿拉伯船主,氣不過便派人偷偷跟蹤,後來發覺得自己是條肥魚,買了不少東西,想要搶上一把發個橫財。
人家也知道要襲擊大宋的官員風險高,沒敢通知其他人,只是帶了自己人準備幹完這一票就走,哪成想是送貨上門。
船主在投降之後還組織人員抵抗,結果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