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前可用。
可能是看出邢承恩的懷疑,等議完事後,王進沒有出去,等眾人走後,方才跪地說話:
“團練,進有話要說。”
“王大哥,這是何意?快快起來。”
邢承恩上前握住王進,讓他起來說話。
可惜一稚童怎能扶起壯漢,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團練,且聽小人一言,二哥兒再做決斷。”
邢承恩聞言只得聽王進講話。
“小人祖輩都是嘉國公私曲,當年之事曲折頗多,後蒙公子父親不棄,隆興北伐我等在其門下效力,只是造化弄人……”
原來當年父親少年熱血,為報邢氏家仇,也在北伐軍中作文書工作,王進等人都是其名下私軍。
邢煥在苗劉之變病免後不得高宗所喜,邢家勢力開始萎縮,後來高宗為安撫人心又提拔了一批邢家人,這才再次有點起色,但實力已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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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承恩的父親希望重振家業,隆興北伐帶兵在北地也是為圖個前途。
然將帥不和,搞了個血色宿州,王進等人逃回之後,卻成了沒人要的負擔,好在邢承恩的父親收留他們,安排了個莊子安頓他們。
隆興議和之後,朝廷徹底斷了念想,這些人也就成了護院。
唯獨邢承恩的父親為國恨家仇不願放棄,讓王進訓練等待時機。
誰成想天不假年,早早病逝了。
王進自然作為長隨,跟了邢承恩。
本來這些人應是跟著大哥的,可惜大哥牛叉,看不上武人,王進只得看看邢承恩的成色在做打算。
大哥真是大好人,這麼一批人就送給自己了,邢承恩都想高歌一曲了。
而且邢承恩決定衛生常識課要第一時間確定,這個年代可能一場疾病就要了穿越者的命。
青黴素暫時沒辦法,大蒜素還是能搞起來的,保命第一。
“王大哥,若信得過我,將大家都找來吧,我必不負你等所願。”
“二哥兒乃仙人下凡,我等願為二哥兒效死!”
“別動不動就效死的,我們要活,還要活的好好的。”
“諾。”
這些人從邢煥開始一直到自己父親都是私曲,忠心應是可信的,只是自己年幼,想要收服怕是還要些手段,且行且看吧。
自己目前手下,有父親留下的私兵,有買的家奴,島上的私鹽販子暫時屬於合作伙伴。
成分雖說複雜了些,但是問題不大,自己能搞定。
儲存空間的手段在這時空就是降維打擊,見過的人都以為自己是仙人,再上些思想品德課,定能收為己用。
今年正月金世宗掛了,金章宗上臺,二月宋光宗繼位,宋孝宗成太上皇。
金世宗死後,皇太孫完顏璟繼位,居然任命自己的陪讀做工部尚書。
工部由這樣一個小廝管理,政務荒廢,黃河幾次決口,下級官員的正確建議無法送達朝廷,最終導致了黃河改道奪淮。
從此以後,古代中國經濟最發達的河南、安徽、蘇北地區,成為最貧窮最不發達地區之一。
中原農業的崩潰導致了財政入不敷出,金章宗的對策是大量發行紙幣,這導致大量猛安謀克的破產,軍隊力量遭到嚴重削弱,於是依附於金朝的邊境遊牧部落,開始進犯金朝的領土。
現在這批人就是自己起家的家底,自己缺人,以後的人口可全靠金章宗幫忙了。
邢承恩沒有把南宋放入自己的大戰略裡,實在是高層已經腐朽。
北宋可以算是三等殘廢,南宋就是高位截癱。
南宋高層已經達成割據的共識了,遣返南逃人士,冷待北伐人士已經是南宋高層常規操作。
南宋現在已經把自己視為南北朝時期的南朝,一旦北方出現漢人政權,南宋馬上雄起弄死你。
北隋滅南陳的歷史老趙家人可是心裡門清。
邢承恩需要買奴,需要在金國吸收流民來開發琉求,剛開始能在南宋買些家奴,大規模買肯定不可能。
南宋是個大市場,自己未來的商品是要在這裡出售的。
邢承恩的人口吸收計劃只能瞄準北邊,甚至朝鮮和日本。
宋朝相對於唐朝,變動還是很大的,比如廢除了“部曲”制度,奴婢變為僱傭制等,但後來還是變了味道。
宋代奴婢從以前的賤口變為良人,奴婢不再“律比畜產”,跟僱主是僱傭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