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墾土地正如火如荼之時,王海已經帶著新學員去做海訓。
海軍新招計程車兵理論課上完之後就在大員灣適應海況,也就是去船上浪,浪的不吐了才算適應。
就像原時空學開車一樣,邢承恩記得舅舅家的孩子學開車的時候快班半年,正常班一年,不但學開車,還要學修車。
哪像後來老婆學開車,科目幾個一考完就能拿本,至於車故障燈亮了是什麼意思?關開車的什麼事情?打電話叫修車的!
這個時空海員不但安排學習理論知識,還要去船廠實習參觀,知道船體結構,出現狀況怎麼處理,到海上出了問題可沒有電話搖人的功能了!
在大員灣適應的差不多了,就要去海峽做風浪訓練了,這塊兒安全很重要,要是不注意是會死人的。
於是王海乾脆把兩艘戰艦帶了出來,還是滿水手出航,他要來一次中途航行,這個季節有浪但不會碰見大風暴。
王海打算讓這些新水手切身感受一下什麼叫風浪,沒經過風浪拍打的水手不是合格的水手。
至於在臺風天適應大風浪那是腦子有病,老手都不願意碰見熱帶風暴,別說帶一群新手,那是找死。
王海的意願很快就實現了。
剛離開海灣灣一天多,就遇上了風浪。
海天都變成了鉛灰色,根本就沒有明確的風向,四面八方全是風,海浪把幾十米長的大船像扔沙包一樣扔來扔去,船上就沒有一個不吐的,包括王海自己都吐了。
沒轍啊,暈船這個玩意是沒法全完避免的,只能是說程度好一些,吐了也不影響吃喝,更不會頭暈腦脹。
這時候就知道操帆手為啥重要了,他們要在來回搖擺幅度超過十米的桅杆頂上把一面一面的帆收起來,還得捆好。
站上桅杆,那個感覺啊,就和站在幾百米高樓邊上一樣,下面的海水晃來晃去,看久了就想吐。
船上都有保險繩可以用,曾經在海灣有幾名新手沒聽話,以為走幾步就是幾秒鐘的功夫,自己拉住索具就沒事兒了,結果呢,一個浪拍過來,船體一抖,桅杆上的兩個人就被甩飛了。
在大自然的面前,光靠雙手是沒用的,再大力氣也抓不住。
當時幸好是在海灣訓練,還能救起來,要是在海峽人就完了,一個浪過去,屍首找都沒地找去。
世界上總有些人認為自己可以,別人說的再多也不記,不過有泡海水的樣板之後,學員們系保險繩的習慣自然養成了。
海水不光鹹還苦還腥,喝下去不是好體驗,誰也不想沒事喝一肚子海水玩。
王海記得他們那複雜的眼神,可話還是要說,
“看到了吧,這就是不聽話的後果,天天提醒你們就是不想讓你們變這樣,沒記住就是這個下場!”
當時大部分操帆手直接就掉進海里喝水去了,這還算好的。
有一個摔在了船舷上,骨頭被撞斷了,發出一種破木頭斷裂的咔嚓聲,訓練的人員都聽得清清楚楚,然後去學院給學生們練手接骨,折騰了段時間,想再訓練最少三個月以後,只能等下批人員一起訓練了。
王海覺得新手不聽勸也好,三番五次的說總有人記不住,但是出了醜當了反面典型案例之後,很多人都長記性。
尤其是哪個接骨的,慘嚎聲成了當時學員們的助力劑,再沒有學員敢把教官的話當耳旁風了。
李六魁帶著一批物資和船隊去日本交易了,交易每次都是王海和李六魁輪換著來,一人一趟,士兵們對去日本很嚮往。
邢承恩瞭解到日本女人借種的事也不假,但是都是在博多一類的海貿城市找宋人,真實原因是宋人出手大方,隨便露出點貨物在日本都是高階商品,所以宋人比較受歡迎。
像網上說的坐船來南宋那種就有些誇大了,不說海上風險,日本現在的造船技術也不過關,有船來也是帶著商品交易的,大量帶女子過來是不現實的。
就像二戰中的美利堅大兵一樣,人家只是出手些軍用配給物資就能獲得女子的青睞,一個道理罷了。
海軍訓練很苦,在船上又是密閉空間,所以這種事情就順其自然吧。
交易主使人員是顧平篩選的,以後要做外交工作兼刺探軍情等等,財務人員是晴雪這邊派,帳表等等都有記錄,核對賬目也是分開的,海員自然是海軍營的人擔任,這年月上岸經商,下海客串海盜的不要太多。
其實所有的部門未來都要和財務打交道,現在只是簡單的財務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