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著繳獲?哪怕你把對方全餵了魚都行,我只要咱們自身安全,王海你小子飄了啊!
主君,我的意見李六魁指揮,王海撤下來反省!”王進看不慣王海的得瑟勁兒,還繳獲?沒開打就喝高了吧!撤下來反省再說。
“別,我錯了,這是戰事,可開不得玩笑。”王海急眼了,戰功啊,可不能飛了。
“行,還知道開玩笑,說明沒啥大事,戰事你們看著打,要求就一點,全殲對方能做到嗎?”邢承恩直接問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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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完成任務!”王海和李六魁一起打保票。
“別吹牛,作戰計劃說一下,李寶和李公佐可是打過唐島海戰的,他孫子差不到哪裡去。”王進不放心,畢竟唐島海戰可以說是南宋最輝煌的一場海戰了。
“主君,咱們的船是風帆戰船,搶佔風口可以對敵人滿負荷炮擊,而對方的戰術還處於接舷和放火,都需要靠近才能施展,咱們的船隊機動性夠高,船速夠快,以擊毀為主要目標的話,咱們完全可以在對方攻擊距離之外將敵人擊敗。
當年李寶也是佔了猛火油和金軍漢人內應之利,再說南宋朝廷也忒不是東西,隨船的一萬多義軍和水手就不提了,三千弓兵配火箭破七萬?一百二十艘船火燒六百?真不要臉。
當年李寶用火器火燒金船,今天某用火炮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只捱打不能還手的憋屈。”王海心中有數,自然說的井井有條。
“敵人發現不敵會分散逃跑的,你就這麼點船,怎麼辦?”王進還是不放心。
“新下水的三艘六級飛剪戰艦,它們速度更快,就福船那速度,只要被他們追上基本跑不了,某唯一擔心的是天黑了就不好辦了。”王海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船少就這點不好,夜裡人家可真的能跑了。
“盡力而為吧,這一戰打了之後我會報捷給朝廷,就說咱們剿滅了基隆海盜營寨,匪首“北海王”的頭給我交上去,打退王家來犯之敵後全部梟首上交,速度要快,我們要防止王家告官,咱們先上報,王家告咱沒證據了,可要是不告咱,李家他們交代不過去。”邢承恩直接拍板。
“李寶是靜海軍節度使、沿海制置使,賜有金器、玉帶,務必活捉他孫子,給人家送回去,這樣子不會把李家拖下水,李家在海戰上輸了,吃了這麼一個虧只會恨王家,咱們反而沒事了。”王進覺得還是不要做的太絕,官方主將還是放回去比較好。
“為什麼啊?咱們把它打敗了他會不恨咱們?”邢承恩不解。
“主君,武人都是這般,戰事兇險,乃是死生之局,戰場上自然是各憑手段爾虞我詐,敗亡就是死,所以輸了是我技不如人,這沒什麼好抱怨的,可你要是暗中算計我拖我下水,這可就是結死仇了。”王進科普。
邢承恩懂了,意思自己幹翻對手他還得感謝咱唄。
“那就打,全力以赴,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打出咱琉求的氣勢來,看誰還敢窺視我等。
諸君,祝我們武運昌隆,旗開得勝!”邢承恩難得熱血了一會。
“必勝!”眾武將點頭應是。
此戰以海軍為主,所以會後海軍迅速動員起來。
邢承恩現有戰艦六艘,另有一艘繳獲戰艦,大型福船五艘,大飛十五艘,傳信用小型飛剪船四艘,六級飛剪戰艦三艘。
還有艘實驗型飛剪船被王海洋帶著去考察黑龍江沿岸風土人情了,暫時還沒回來。
也幸虧是去年招募了一大批疍民,其中有七千人充入海軍,海軍人數達到了一萬二,要不然邢承恩會面臨光有船沒有人的尷尬局面。
不止如此,疍家人不需要海訓,在船上如履平地,只是學習旗語和戰術指令需要時間,但是經過半年多的培訓,已經全部合格,全員上崗。
此戰琉求也是卯足了勁,三艘飛剪戰艦,十五艘大飛和七艘戰艦配備了二十四門火炮,這些屬於六級戰艦範疇,剩下的五艘福船配備了十八門,飛剪傳信快船隻配有六門,這些屬於不入級,傳信快船配重有限制,六門不能再多了,福船是之前上島前買的,還有打王志豪繳獲的,這些船也不能浪費不是,所以改裝款了一下也裝上火炮了。
炮彈火藥更是生產了很多,邢承恩的火力不足飢渴症深深影響了下邊的工匠,生產的那叫一個富裕,夠邢承恩過年當炮竹放。
船上每門炮配了一個基數的炮彈,也就是一百五十發,每個彈藥箱裝彈三十發,五箱為一個基數,王海看到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