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就是為了讓幕府的那個將軍滿意?
“再說了,如今咱們佔有優勢,等武藤家簽訂賠償後緩過勁來收拾咱們,我島津家好說,畢竟離得遠,大友家可是要直面武藤家的壓力,你可想好後續事宜如何善後了嗎?”
大友能直並非庸碌之輩,島津家或許尚能悠然品味勝利的果實,他卻必須警惕武藤家雷霆般的反撲,眼下的豐盈收穫與未來的復仇陰霾形成了鮮明對比,何去何從,豈非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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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在這刀光劍影的戰國舞臺上,強化自身才是生存之道,加固壁壘,砥礪兵戈,以備不測;拉攏盟友,共築防線,抵禦風暴;施展手腕,於外交之間尋找喘息的空間,或許還可借力打力。
每一項抉擇皆需深謀遠慮,既要洞悉對手的意圖,又要順應時代的洪流。
他大友能直,此時正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等待他的,是一場關乎領地存亡的戰略博弈。
“幹了!”大友能直點頭應是。
如今,武藤家似砧板上的肥魚,任誰見了不會心動,若是錯過此等機遇,豈非愧對命運的眷顧?即使日後將軍施加嚴詞,也只能靜默擔當,因為盛怒總會隨時間的流水漸漸平息。
及至將軍再度籌措兵力,或許已是四季輪迴,花開花謝。
在此間隙,我大友家與島津家定能泰然消受武藤家的所有遺產,無懼任何挑戰。
更有甚者,幕府全面的支援也許難以為繼,他們的力度或許會有所保留,這正是我們得以壯大的轉機,故此,當前之際,無需猶豫不決,勇毅前行,才是真正的豪傑姿態。
最好的戰略,往往其實也是最簡單而實用的戰略。
大友和島津想要滅了武藤家,而邢承恩這邊也是一樣。
車攆緩緩前行,邢承恩此時放眼望去,四周處處是或深或淺的綠,南方極遠處,就是一線深沉潮溼的墨綠。
眼前的路面滿是泥濘,坑坑窪窪,隨處可見混濁的泥坑,車走的是搖搖晃晃,邢承恩繼暈船之後又開始暈車。
“新雨才過,道路泥濘,一旦開戰,擊潰對手不難,可對手漫山遍野跑開,不好抓啊!”王進一看這環境,頓時頭大。
“統領,我騎兵部可以四散追擊,敵人跑不遠的!”蕭圖玉此次乃是首戰,急於表現,忍不住開口。
“兩軍交戰,炮火犁地之後,重騎需要跟進衝開敵陣,給後邊的將士們開啟缺口,你們輕騎撒出去,讓逃跑的人知道跪地不死就行,真跑上山的就不要管,那些人遲早要回家,拿下九州才是正事!”
聽到王進下了決定,蕭圖玉只能應是。
“王強,你部護衛主君,親衛都是步兵,你部留下機動!”看到王強似有不滿之意,王進直接壓下。
“諾!”
“王輝護衛吧,騎兵留在我這沒意義,讓王強去,最大化戰果吧!”邢承恩覺得騎兵留在身邊意義不大,哪有讓矛護衛的。
“聽主君的,那就王輝和石頭率軍護衛,王強率重騎衝鋒,蕭圖玉率輕騎追殺殘兵。”
“諾!”
此時剛過正午,天空無雲,但太陽似乎蒙上了一層紗,透著赤紅目邊緣模糊,空氣悶熱潮溼,士兵大多走著走著衣服就潮得能擰出水來。
邢承恩在車裡感覺暑氣蒸騰,更加難受,可是大軍行進,自己也不好喊停,只能默默忍受。
“這什麼鬼天氣,琉求樹林裡雖然也悶熱,可好歹有個陰涼處,這地界悶熱不說,還沒個陰涼地。”灌了一口水的牛猛子將皮水袋扎住,抿了抿嘴唇。
“咳咳,少說兩句吧,省點水,一會兒沒到地方你就把水喝完了。”孫小軍看了看自己的水袋,忍了忍沒拿出來喝水。
“老子多帶了兩袋水,嘿嘿!”牛猛子看了看孫小軍,拍了拍自己的腰間得意起來。
“你個濃眉大眼的夯貨也耍心眼了,給我喝一口。”孫小軍頓時不忿,孃的,被這貨秀一臉,就伸手去拿對方的水袋。
“滾!”一把拍開伸過來的手,一邊將水袋順手換了方向。
“靠,是兄弟不?喝口水而已。”
“喝你自己的,你的水袋還滿著,我沒你這兄弟,不服來砍我。”
“不是,這話誰教你的?”孫小軍詫異起來,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大方的人嗎?
“韓夫子說的,他還說只要你想換我的東西,不管是啥,先揍你一頓準沒錯!看樣子你又沒安好心,你當我夜校白上的嗎?”牛猛子一臉我驕傲的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