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和人民的利益。如果他們是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和信仰而奮鬥,那麼即使被視為逆賊,也值得人們尊敬和支援。
邢承恩誇老趙家的話說的都是真事,臣子們就算想洗都沒得洗,主戰派的一些人樂的看笑話,這話已經傳出去了,官場上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陛下,此子大逆不道,還請陛下下旨撤了他團練使之職,派兵清繳就是。”有武將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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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此子居於海外,讓泉州水師出動將其滅殺就是。”文臣們也是紛紛附和。
“好,那就下旨讓泉州水師滅此狂悖之人。”
“陛下聖明!”眾人齊聲高呼。
“諸卿可還有事商榷啊。”
見事已成定局,光宗比較開心,多嘴問了一句。
“太上皇染病陛下不去看望,孝道有虧,這天下人都看著呢,否則那賊子安敢說出如此大逆之言,還有陛下應早立太子,此乃國之大事。”言官們聞言也是紛紛勸諫陛下,紹熙的亂局繼續上演。
只能說人是具有兩面性的,這群文人在面對剿滅邢承恩時,互相串謀,進行利益交換,就像狡詐的商賈一般。
可是在面對大宋未來的江山社稷時,他們的骨頭又硬的和頑石一般,在光宗的雷區裡反覆跳躍。
文人也是人,他們有著自己的利益和目的,而且此時的文人還不像後世的東林黨,‘今日水太涼,先不跳’,這種可笑的事根本不會在他們的身上發生。
早已入京的趙汝愚和留正則是在人群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地站立著,他們雖然不清楚這件事是不是對方指使的,但都知道此刻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選擇。
“今日是談論逆賊,暫且不談此事。”
光宗雖然氣憤,但也無可奈何,就像這群文臣所說的那樣,他們是為了這大宋的百年社稷。
至於邢承恩,螞蟻一隻,派兵按死就是,哪裡有規勸官家重要,大宋最重孝道,皇上都不看望太上皇,這還怎麼做表率啊!
看到又扯回孝道上,龍椅上的人頭又開始突突的跳,感覺腦子都要蹦出來了,“朕累了,趕緊派兵去剿滅這目無君父的逆賊,其餘事再議。”
“陛下如此不孝,那逆賊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狂悖之言,陛下三思啊!”
“夠了!朕說了暫且不談,退朝!”
光宗大手一揮,頭也不回地朝著一旁的大門走去。
滿朝的文武相互對視了一眼後也紛紛朝著殿外走去。
沒多久,宮中便發出旨意,說邢團練懈怠職責、妄議朝政,大不敬宗廟社稷,故決定免去原職,貶為庶民,永世不得入京;因此人有不臣之心,不日就派天軍征討之,以儆效尤。
明州得到訊息的王寶明興奮的和兩個侍女胡天胡地了一整天,直到被大哥傳喚才怏怏的從偏房出來。
“二郎,你已經成婚,如此放浪形骸有失體統!”
“大哥,那邢家棄子完了,官家發話剿滅他,我慶賀一下子,讓大哥笑話了。”
“此次剿匪,泉州水師出動,李佐這邊也會派軍出擊,他要求明州幾家全部派船協助作戰,你安排一下,咱們出三十艘。”
“知道了,我回去就讓小二去辦。”
“警醒一點,不對勁就跑回來,別衝前頭了。”
“知道了!”
“還有,蒲家想官身想瘋了,我這次牽線讓他們出力,他們出三百船相助,事成之後qz市舶司會給他們一個管理官的官身,你回去和你大娘子親近一下,讓蒲家派些得力干將來,他們想要的官身全看此次剿匪成果,需盡全力才可。
娶了蒲家女你就洞房花燭夜呆了一晚,再沒去過人家的院子,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那蒲家陪嫁的船隊可都是人家的奴隸,只聽那蒲家女的話,像你這樣怎麼能收服船隊?”
“好,我這就去。”王寶明想了想點頭同意。
回到園子裡的王寶明也不耽擱直接去了大娘子主院。
“官人,您娶了人家卻不來屋裡,是奴不好看嗎?”嘟囔聲好像被聽見了,哐噹一聲,一襲紅衣夾雜著濃重的酒味,混合著有些蹩腳的粵語白話,彷彿不請自來的風雨一般,猛地吹進了這間房內。
王寶明心臟猛地一抽,他雖然算不上什麼日理萬機的床笫間悍將,但是對於這種怨婦情緒瞭解的很,當下快步上前便看到自家大娘子一人在桌前獨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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