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秩序,防止有心之人作亂,一有發現必須嚴懲。”
“主君,已經佈置了,街道辦的人經過培訓不說個個都是精英,但是發現異常人物還是沒問題的,不敢說萬無一失,屬下敢說大亂子應該出不了。”王春雷回覆。
“那行,其他人各司其職,咱們一切照舊維持穩定就好,陸軍也做好準備,一旦敵人真的登陸,你們可是咱琉求之後的防禦了。”
“為大人效死,此戰必勝!”陸軍這群人倒是想上,可是海戰還真沒辦法,只能在一旁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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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沒事就散了,族叔,只要咱們自己不亂,以咱們海軍目前的火力,南宋派來的水師鬧不出什麼動靜,敢來我就敢埋!
只要全殲他們這次的攻擊,金國必然會有動靜,不管是用兵還是派遣使者訛詐,南宋都顧不上咱們了,到時候要麼是晾著咱們,要不就是唾面自乾,再下旨招安咱們。”
“不會吧,宋廷罷了主君的官,還能反過來再招安?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李六魁都驚了。
“打不過又不像你為禍四方,自然會招安,咱們要是天天威脅泉州和明州,市舶司收不上稅,自然會招安咱們了。”邢承恩覺得很正常。“不過,招安是場博弈。
到時候很可能只封幾個人讓咱們互相懷疑導致自相殘殺,最後等決出勝利者時已經不足為慮,對朝廷來說已經不是威脅了,封你個閒職了事,你還得感恩戴德。”邢承恩提前打個預防針。
對於反抗勢力而言,自身的實力以及對朝廷的威脅程度都是談判桌上的籌碼。
晚唐黃巢軍流動作戰到廣州時已號稱百萬,向唐王朝求為天平節度使作為停止暴力反抗的條件,但唐廷沒有同意。
雖然這件事與唐廷接洽人的個人恩怨有關,但主要原因還是“唯名與器不可假人”的觀念在起作用,尤其在實力尚存的前提下不願輕易買單。
而等到長安失守之後,中央對地方全面失控,唐僖宗很快亂了方寸,為了安撫朱溫而開出了拜汴州刺史出宣武軍節度使的籌碼,繼而進封梁王,這價碼比北上廣的房子漲得還快,無他,形勢不同而已。
而且受招安者肯定會受同僚排擠,昨日持戈相對,今日同殿為官,有幾人能做到不同床異夢呢?
鄭廣是優秀的,他招安後一直效忠朝廷,在對昔日同行(海寇)的剿滅戰爭中立下不少戰功,但更多的時候雙方都很難善始善終。
這並非是誠意是否足夠的問題,在古代信義上有很強的約束力,問題在於雙方都絕非善類,有著截然不同利益訴求,善後工作更是難以開展。
所以談判桌上首先要保命,被誘殺的假招安層出不窮,身為客戶對於叫價者的誠意要有足夠的洞察力;其次是抬價,要麼秀秀肌肉、要麼耍點手段,這跟商業談判的套路如出一轍,比如孫悟空就吃了大虧;第三是長點腦子,當年唐廷“封王不封黃”的詔書令王仙芝和黃巢兩大反王當場翻臉,險些斷送了造反大業。
南宋朝廷難保不會搞出個封手下人,而不封邢承恩的套路讓手下人砍自己。
接受招安之後要麼老老實實當官,要麼找準機會東山再起。
前者可學鄭廣,不卑不亢且有功勞在身,當然還要受得了同僚們的腌臢氣,後者可學朱元璋,當年他身處陳友諒、張士誠和元廷三大勢力包圍當中,不光有“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的戰略眼光,更是數次接受元廷的招安,在北伐之前完全避開了蒙古鐵騎的火力。
等邢承恩分析了一下朝廷招安的用意之後眾人一下子對招安期待度降低了很多,紛紛罵朝廷陰險。
不過這其中也有邢承恩這五年來威望建立的原因,眾人都服他。
王進王海等人自不必說,三代養士養下來的,死士說的就是他們這群人,剩下的軍人都是天天被教導員上思想政治教育課培養出來計程車兵,想要搞邢承恩他們第一個不幹,復興社指揮槍,武力在手,所以邢承恩根本不怕招安的陰招。
“主君,此戰之後,南宋必然不敢再犯,到時可以效仿西夏李家,您也當個東南王。”王海等人在一邊起鬨。
“滾蛋,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的道理都不懂嗎?給我打垮敵人的水師,只要咱不稱王,南宋就得來哄咱們,安南是怎麼獨立出去的?彆著急稱王吸引火力。
等咱們實力強大了,自然會有人上趕著給咱們封王,就這還要看我想不想要。
都給我專心備戰打仗,打不贏啥都是虛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