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算看得起他。誰料他竟然不願,還對我瞪眼說‘你是誰’?這可怨不得我了。”
轉頭有看向邢承恩說道:“小子,本郎君本來還想給你一個銀瓶買你身邊的小娘子,可惜你不會說話,現在連一個銀瓶都沒有。讓小娘子跟你受窮遭罪,不如讓本郎君來憐香惜玉。”
什麼?
邢承恩真是愣住了。
這麼明火執仗,有恃無恐的嗎?
千萬別以為強搶民女只是戲曲裡面的狗血橋段,那可是真會發生的,並且發生的機率很高。這不是戲說,而是有大量史料支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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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邢承恩沒想到自己還能趕上這麼一出,此人果然色膽包天,難怪敢給明宗戴帽子。
“高麗就是如此對待宋國官員的?”邢承恩怒道。
“小子,宋麗斷交,你這宋人的官身不好使,而且拿了你還能給金人賣個好。”李至榮陰惻惻的說道。
邢承恩則是笑了,“哈,你要是把我獻給金人,完顏永德會給你點個贊,說不得要請你和你爹爹來場會獵呢!”
“少拿潞王嚇唬人,這裡是高麗不是金國。”李至榮陰險多疑,正因如此,反而有些猶豫。
“是嗎?那是我搞錯了,不知道高麗怎麼突然封了那麼多金姓,這道理能給我講講嗎?”
td,李至榮恨恨想還不是打不過金國嗎?蹭個熱度有錯嗎?我這李姓不也是蹭的嗎?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罵人呢!
“小子,別扯七扯八的,我勸你乖乖把商稅交了,要不然的話,一會兒被我抓住了,你就遭老罪咯,給我抓住他。”李至榮怒了,還有人敢和自己叫板,必須辦他。
“王進。”邢承恩也不想在和這貨玩了,這貨是個色厲內荏的貨,完顏永德的名字就能嚇住,還來裝什麼大尾巴狼。
“咻、咻、咻”數聲之後,除了李至榮還站著,他身邊那幾個護衛身上突然長了些弩箭,下線了。
邢承恩的護衛們都隨身帶著諸葛短弩,連發的速度極快,那幾人還沒反應就被放倒。
李至榮這才反應過來,驚怒的嚎叫:“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邢承恩淡定的說道:“你這貨色腦子有坑也敢來訛詐於我?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我若出事,這些護衛知道會被處死,瘋狂的他們必然血洗碧瀾亭,甚至開京也不是不能血洗,而你必然是第一個被他們殺死的,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威脅我的生命,你哪來的勇氣?”
“你…”
“你剛才要是有和我同歸於盡的想法我還佩服你一下,現在,我遭不遭罪不知道,但是你要遭老罪了。”邢承恩都想擺個經典造型了。
“我爹…”
“你爹是李剛都不好使,我為刀狙,你為魚肉就老實點,要不然身上長弩箭就不好看了,刺蝟不是那麼好當的。”
李至榮腦子懵的,李剛是誰?比我爹還牛,沒聽說過啊,宋朝有這人嗎?
邢承恩繼續說道:“不過你還是要感謝有個好爹,要不然你就會和這些死人一般躺平了。”
一旁打醬油的鄭志勳此時慌忙說道:“公子,這位可不能出事,大家還是以和為貴。”
“鄭大人,你記住,一旦結了冤家,化解仇恨的最好法子,就是讓這個冤家去死。
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就是說要將冤家解決掉。”
邢承恩很認真的解釋,“當然,這是小子理解的意思。”
李至榮“唰”的一聲跪地叩拜,“貴人饒命,小的願賠償貴人損失,賠償定讓貴人滿意。”
看著跪地的李至榮,邢承恩奇怪道“能屈能伸如此識時務,倒是個人物,怎麼能被人當棋子推出來試探呢?”
李至榮則則訕訕道:“小的也是前院喝了點酒,聽人說了些閒話發了瘋才敢來撩貴人虎鬚,如今想來,激我來的人目的怕是不純。”
邢承恩淡淡的看著李大慶說道:“李掌櫃,代我像王上問好,禮物心領了。”
李大慶臉色霎時間就白了,身子抖得都以為被電了,慌忙說道:“大人,小的聽不明白。”
“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都不重要,兩虎相爭還是驅虎吞狼,反正必有一傷,我不查過程,誰受益誰就是主謀,隨手閒棋而已,好生厲害,看來王上也是不甘寂寞呢!
今天到港後,高麗王上讓鄭志勳款待我,這裡是王上的地盤,今夜就正好讓李義旼的兒子喝多了跑進來鬧事?這麼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