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羅島從古就有養馬傳統,邢承恩說要此島養馬,這理由完全站得住腳。
試探之後兩人也放開心結,後邊李義旼一一追問細節,邢承恩也是侃侃而談,調理清晰,很多方案都是崔忠獻後期實施的政策,如今邢承恩講起來自然是高瞻遠矚,讓李義旼茅塞頓開。
不是李義旼不聰明,而是邢承恩畫的餅正好符合他的心意,如果按計劃實施的話,他完全可以成為曹操,架空王室,隨著時間推移,李家慢慢收攏人心,如果子孫中出了曹丕式的人物,自己也會被追封為王。
邢承恩做了個ppt向投資者傳達一個清晰而可行的方案,形象直觀的方式來總結經驗和提出問題,從而引發思考和討論,找出方向,解決問題,讓投資人對這個事的價值有真實的瞭解,以做出合理的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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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ppt畫餅戰術在這個時代絕對很先進,投資人都會被美好的願景折服。
而且邢承恩也不是全靠忽悠,畢竟ppt騙人就有些敗人品了,雖然自己也是賣賣嘴就要到了一個島,就算它有1850平方公里那也是個島。
作為合作者邢承恩很是貼心的給李義旼提了個醒,“既然執宰自比曹公,還要當心司馬仲達才是。”
“哦,小郎君如此說,必然有所教我?不知有何高見。”
“昨夜刺殺,那箭手是死士,沒有發現端倪,可是水門上的床弩居然被人調動,背後之人必是武將,我方反擊的快,對方全滅,屍首令郎眼看過,是夜別抄的人。”
“哦?”李義旼看向兒子,李至榮這才說話:“父親大人,昨夜邢大人盞茶時間就肅清周邊宵小,孩兒親自驗看,那些人確實有夜別抄的腰牌,沒有做假。”
邢承恩接著說,“昨夜利賓樓事發突然,我和令郎走的急,有人知道訊息就發動襲擊,時間倉促只能調動最近的人手,這才漏了破綻,能指揮夜別抄必是武將高層,我盲猜此人姓崔,不知執宰對身邊這位狼視鷹顧的司馬仲達有何見解?”
“哈哈,如果那崔忠獻不動聲色我還忌憚一二,如今急急慌慌露了馬腳反而不怕了。
郎君助我實在良多,我這人出身卑賤卻也知恩圖報,郎君放心,某必有厚報!”
李義旼高興之下,也給了邢承恩類似最惠國待遇,知道邢承恩需求識字女子,他做主會送出一批女子來,保證識字的能達到千人左右,邢承恩自然是笑納。
於是崔忠獻便看到李義旼和宋國小郎君在甲板上相談甚歡,之後和李義旼告別,讓崔忠獻不忿的是那小郎君居然不下甲板。
看到走來的李義旼和一眾護衛,崔忠獻上前請罪還不忘上眼藥,“大人,這小子居然不下甲板實在對大人大大的不敬,如此怠慢,下官這就去理論一二。”
李義旼看了一眼之後意味深長的說道:“崔大人忠心,我是知道的,不過少年人昨夜被刺殺,膽子小,不敢下船也要理解一下,查清楚是什麼人做的嗎?”
“不曾,那些箭手都是死士,沒有線索,那水門士兵被宋人船上武器攻擊,下官正想去質問宋國人將他們帶回衙門接受調查。”
不待邢承恩這邊為自己辯護,李義旼指著地上的兩具箭手屍體和一邊的夜別抄屍體,用十分不在意的口氣道。
“他們沒死,只是受傷而已,麻煩兄弟們把這些人送去搶救。”
崔忠獻愕然。
這是睜睛說瞎話嗎?
但是李義旼帶來計程車兵不含糊,把屍體裝車運走,送去救治。
崔忠獻指著被炮火犁過的水門說道,“大人,咱們營地被宋人襲擊,這得有個說法。”
“胡說,明明是昨夜這些箭手攻擊港口營地,宋人幫我們全殲這些歹人,這有什麼好問的。”
崔忠獻倒吸一口涼氣,這麼黑暗的嗎?自己還是修行不夠啊。
其實他到不是想要討說法,只是對昨夜襲擊軍營的武器感興趣,看看水門上炸開的炮坑,床弩都被炸的四分五裂,如此利器誰不想要。
但是頂頭上司不追究,自己再去就是不懂事了。
邢承恩也沒想到火炮攻擊在這個時代如此耀眼,水門之上的人也只想著防禦床弩,根本想不到火炮是覆蓋攻擊,直接全滅,要不然邢承恩也不可能發現夜別抄的屍體。
在甲板上看到崔忠獻吃癟邢承恩心情格外不錯,原本邢承恩是想和他合作的,可是此人崛起還在六年之後時間不對,另一個是此人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合作者。
崔忠獻一生之中,凡立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