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嗎?走了。”
敗興而去的某人氣沖沖的回宅院去了,石頭低著頭一路跟隨,但是聳動的雙肩還是讓邢承恩看到了,“有這麼好笑嗎?”
“公子,大唐真的人手一個胡姬嗎?”看到石頭嚮往的眼神,邢承恩盲猜這小子思春了,立馬一腳飛踢。
這一腳體現出他少年宮時期良好的足球天賦,如果專心於足球,他或許有機會成為國足的希望,可因為對海參過敏,沒希望了!
石頭穿的鎧甲,這一腳上去只覺得好似踢了路邊的防護石墩,沒錯就是兩千塊的那個,這個疼啊!
,!
“胡姬沒有,漢子有好多,我讓你滿身大漢行不行。”抱著腳的邢承恩怒吼。
“還是不要了,琉求熱,每天的訓練就夠出汗的了,公子可以多鍛鍊一下出出汗。”石頭訥訥的說。
“我尼瑪…”邢承恩這一刻雷大頭上身,後邊想了想還是剋制了,不跟這呆子較勁,較不過。
……
老劉恐懼地畏縮著,周圍的一切彷彿都要把他吞噬掉,迎面是無盡的黑暗。
身後的寨子火光沖天,可是卻沒有了喊殺的聲音,但是還能聽見偶爾傳來的一聲慘叫,老劉很熟悉這種慘叫,自己打劫商船補刀時就是這種聲音,當時自己覺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如今他卻不這麼認為,他現在只想遠離這裡,到海邊找一條船出海,要不天亮了他就完了。
也不知道官軍發什麼瘋,入夜時分對營寨發起了攻擊,如今海船都南下了,海盜們也要歇一歇,官軍一般也是回去休假,大家彼此之間都有默契,誰知道碰見個不守規矩的。
寨子已經破了,人估計也都死差不多了,這島不大,明天天一亮肯定會被發現,只能現在走,好在海盜們都有後路,官軍來的港口不能去,可是海島有個洞窟裡邊有船,就是為這種情況準備的後路。
踉踉蹌蹌跑到山洞,正要上船,忽然發現船上有動靜,“誰?”老劉悄聲問道。
“我,江三仔!”
“是三仔啊。”聽到是熟人老劉也放下心來,順著跳板上了船,只是才走兩步感覺不對,三仔不應該知道這裡有船啊。
反應過來的老劉正要跑,腰間突然被人用頂住了,脖子也被一把刀架住了,“別動,刀劍無眼,死了別怪我。”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
“我不動。”
老劉沒敢動,就算想動也來不及了,身後有人把自己綁了,嘴上塞個破布就被壓船艙裡去了,甲板上有安靜了下來。
“江娃子,我又騙了一個,比你多一個了。”江三仔的聲音想起來。
“閉嘴吧,別被人聽見,要不是聽出來是老劉我能讓你先說話?老劉知道我和我二叔被抓了,我才讓你開口,要不然能輪到你?”江娃子不服氣的聲音響起。
“安靜,一會兒又要來人了!”冷漠的聲音打斷了兩人。
“是。”
李海生帶著人在這洞裡守株待兔,已經抓了二十幾人了,江娃子二叔知道這裡的後路,江娃子說了情況後,老哥讓自己帶一排人來這裡設伏,路上碰見個江三仔,也是疍民,兩人在船上哄騙,自己帶人抓捕,都沒費什麼事兒就抓這些人,漏網之魚挺多啊。
陸陸續續又抓了五六人就不見來人了,等到天亮了也沒見人來,應該是沒有人了。
李海生這才帶著士兵壓著俘虜一路去了海盜營寨,這裡的戰鬥早已結束,火也滅了,李六魁正指揮人打掃戰場。
看到李海生歸隊才說話,“設伏一晚就這麼點人,雞肋。”
“大哥,知道這後路的肯定都是骨幹中層,審一審肯定能審出點東西來,光會砍人可不行。”
“嚯,長進了,是自己想明白我安排的意思了?還是有人提點你了?不想你了。”
“士別三日當什麼來著?大哥莫看不起某,夜校我也一直在上的。”
“當你個頭啊,記不住別亂說,會被笑話的,當刮目相看。這夜校讓你上的,感謝團練恩典,海生,以後好好努力吧!”李六魁欣慰的點了點頭。
自家這隻知道打打殺殺的弟弟算是開了竅了,這讀書識字是不一樣。
“知道了,來人,先把這些人審一審,看看有沒有什麼成果。”
王海看著倆兄弟耍寶也沒說話,示意手下去把人壓下去審問,看看能不能掏出點東西來。
這個島不大,資源和財物沒有多少,可以說打他是虧的,海盜也都是窮苦人家出身,但是他們又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