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點了點頭。
“不過……”他又突然問道,“我們到底是怎麼和武院搭上線的?”
“不該問的別問。”
“哦。”
“那你呢,你有沒有什麼要解釋的?”韓青又看向了譚景亭,“有就快說,沒有就快死。”
“其實……”譚景亭想了想,隨後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也懷孕了。”
韓青,方平,洛成坤:“……”
“這是什麼?”韓青默默的拔出了青劍,“遺言嗎?”
譚景亭大驚失色,連忙像一條蛆一樣扭了起來:“等等,停,我為重歸者立過功,我要上訴,我要見朱長老!”
“朱長老死了,我乾的!”
“什麼!你竟然謀害朱長老!你們兩個還在等什麼,還不速速把他拿下!”
旁邊那人擱那一蹲,別說過來幫忙了,動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雖然沒有明說,但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重歸者內部是個什麼德性早就看出來了,朱長老的真實身份也差不多能猜出來了。這幫人說白了就是在玩,不用管。
果然,韓青在那裡拿著劍比劃了半天也就只是颳了點灰下來。倒是譚景亭叫的跟殺豬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正在被凌遲處死呢。
“對了,”韓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帶繩子過來幹什麼?”
“呃……”
“這個我知道,”方平連忙搶答道,“他想綁人回重歸者。”
“我作證,”洛成坤立馬附議,“他說的是真的。”
“不是,你們這陷害的措辭也太假了,怎麼可能是用來幹這個的啊?”
韓青轉過頭,突然發現譚景亭已是汗流浹背。
“……不可能,對吧?你隨便反駁一下,編一個也行。”
“……”譚景亭繼續保持了沉默。
“……”韓青的眼神銳利了起來。
“痛痛痛,砍進去了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