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猶豫著問道，“指的應該不是我們吧？”
“什麼叫不是我們？”玖霜攤了攤手，“當然是我們了，這片大陸不是隻有一個重歸者嗎？”
周長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
“哎呀，那位大人也一定會理解我的，畢竟這次是真的打不了啊。之前光是一個宋永霖出面我們就已經沒有辦法了，這次他們更過分了，甚至都和新晉的辰帝結上盟了。是結盟，不是下屬，這我們怎麼打？打不過，那不就只能加入了嗎？”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你為什麼會接受的這麼容易？”周長老微妙的眯起了雙眼，“你明明是對重歸者最為執著的，也因此才能成為那位大人的代言人，為什麼如今這麼快就放棄了？莫非……那位大人此行之前專門對你說了什麼？”
“僭越了，周長老。”
“……抱歉。”
“不過也沒有關係，這事沒你想的那麼複雜。”玖霜嘆了一口氣，“我只是想要一個答案，答案從哪裡來……並不重要。”
“你……哎……”
周長老搖了搖頭，沒打算繼續再說下去。
他心裡也明白，這波是打不了的。只不過現在有一種陛下何故先降的反差感，他一時間沒能接受罷了。
“話說……”突然，玖霜再次開口說道，“那個青年才俊比武，我能不能上去？”
“你？‘青年’才俊？”周長老張大了嘴巴，“你認真的？”
“我怎麼就不是了？”
“行行行，去吧去吧。”周長老最後擺了擺手，“別被轟下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