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的眼光,真的挺差的,這樣的也喜歡。”
柳若曦來到了劉洵的面前,撫摸了一下手中的玉兔,貝齒輕動,語氣帶著一絲的揶揄,話落留下一道暗香浮動,飄然離開。
劉洵看著她的背影,開了開口,想要解釋,但是話到嘴邊,卻是硬生生的嚥了下去,最後化作一絲的無奈,望著柳若曦的背影,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小劉老師,你可真幸福啊!什麼時候,把若曦老師弄成舔狗,我舔宗興盛指日可待。”一旁的曹德偉,眯著眼睛,拍了拍劉洵的肩膀,擠眉弄眼的說道。
“你這個舔宗宗主,當的還真稱職,無時無刻不散發教義。”劉洵翻了翻白眼,譏諷了一聲。
“那當然有道是,在其位謀其正麼,隨時歡迎小劉老師入我舔宗,這世界早晚屬於我舔宗,此乃正義之道。” 曹德偉,揮了揮手,聲音飄遠。
兩人離開之後,劉洵身影一躍,悠閒的,躺在一棵楊樹上,享受著微風,沒有人打擾,劉洵難得的享受,這一番難得的靜謐,微風不燥,陽光正好。
暇寐了一會兒,這時候,第二堂考試開始,劉洵回到了考場。
整理了一下思緒,心思繼續考試,這場的監考喬堯束,帶來了一盤象棋,自己對弈。
而在不遠處的屋頂之上,一雙雙,眼睛猶如是毒蛇一般的盯著劉洵。劉洵皺了一下眉頭,手中的木炭筆,下筆如有神,並未在意。
“怎麼辦,這口氣就這麼忍了,我忍不下去!”宇文拓面色陰冷,宛若是毒蛇一般的盯著劉洵。
一旁的石猛,抿了抿乾裂的嘴角,眼中帶著一抹嗜血的瘋狂,“當然不,若是回了乾城,被人知道我們被一個被驅除出世家的狗崽子,如此羞辱,你我的顏面何在?這口惡氣必須要出。”
秦依依眼眸微眯,眼中泛起來一道的冷意,看了一眼兩人,出了一個主意,道:“我們是大乾學府的學生,在天瀾學院如此被人欺負,咱們應該先去找衛青老師,讓他去找天瀾學院的院長討要個公道。”
“好!秦依依說的有理,在咱們收拾這劉家的兔崽子之前,先收些利息。”
石猛皺眉,幾人身影退了出去。來到了後山的,一處院落之中,此時的衛青,正指揮著,幾個書童,清理著院內的用具,接下來的幾日,他都要住在天瀾學院。
看到,石猛幾人到來,衛青有些不喜的看了幾人一眼,他喜歡清淨平日裡最討厭別人打擾,
稍許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深深的看了一眼幾人,道:“你們怎麼這麼狼狽?”
“衛青老師,我們被天瀾學院的人欺負了。”宇文拓一臉的委屈,宛若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衛青越聽面色越沉,白皙的面色,露出來一絲的怒容,冷斥道:“天瀾學院到是好大的威風,連我大乾學府的學員都敢如此欺負,我倒要看看,他藍山給我一個怎樣的交待!”
“去院長室!”
衛青冷喝一聲,殺氣騰騰的帶著幾人,一起朝著院長室走去。
院長室。
此刻,衛青面色帶著一抹冷意,帶著秦依依與同宇文拓,來到了院長室,討要一個說法。
然而,屋內此時梨花桌木前,只有田徵一個人在,至於是院長藍山,則像是神隱了一般,衛青目光一閃,“副院長也是一樣。”
率先,一步對著,田徵院長髮難。“田徵院長,你們天瀾學院就是這個待客之道?”衛青眉宇之間,帶著一抹的傲然,更多的是憤怒。
田徵慢吞吞的泡著茶,茶壺一旋,倒了杯茶,往前一推道:“衛老師喝茶,氣大傷身先喝杯茶,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談。”
衛青一腔的怒氣,碰見了一個軟釘子,瞬間融化了不少,氣呼呼的拿著一個黃金色的毛絨毯子,墊在椅子上,似乎是覺得椅子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衛青拿出來隨身的手帕,擦拭了一下桌面。
冷笑道:“說說吧,你們天瀾學院,打了我大乾學府的人,要不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旁的田徵,品了口茶,笑眯眯的搖頭晃腦,道。
“衛青老師,此言差矣,打人的是舔宗宗主曹德偉,管我天瀾學院什麼事情?”田徵三言兩語之間,將曹德偉與同天瀾學院分開。
衛青“嘭……”的一聲,一拍手帕墊著的桌子,冷色道:“田徵副院長,你少給我耍心眼,我就問你,曹德偉是不是你天瀾學院的老師,他是你天瀾學院的老師,在天瀾學院惹事,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