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把好刀啊!”
“可惜是,這把碎星刀,只有天刀塢的開天訣可以使用,這刀到了其他人手裡,就像是一把破銅爛鐵,也難怪這些弟子可以持有此刀,並拿來交易。”劉洵呢喃了一聲,翻著看了一眼這把刀,眼中帶著一絲的慍色。
此刀雖好,但終究是有限制。
“不過對於我來說,此刀到是沒有任何的限制,回去摸索一下,以我元素融合和拆分之分,應該可以驅動。”
劉洵眼中光芒閃現,將此刀收起了,如果對於別人或許此刀是一塊廢鐵,但是劉洵的元素融合之法,可以模仿任何的元素,對於他反倒是沒有了這層限制,劉洵繼續趕往第三處。
第三處,聖堂草廬,是在廢墟的城池之中,這是一座小的城池,與同之前的不滅古城相比要小上很多,在這座城池之中。
有一座城隍廟,這一座廟宇,有著一扇,緋紅色的舊銅門,銅門之上銅環招惹了些許的銅綠。
在那銅門之中,是一座廟宇,廟宇破舊上面案臺之上,一些腐爛的貢果,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灰塵,像是很久都沒有人來過。
在那案臺廟宇之上,有三尊石像,石雕神像雙目微闔,中間處是一名男子,左側一名女子,右側也是一名男子。
三人臉上的面容,都有一些石像遮掩,朦朦朧朧看不清道不明。
鎮壓了深夜的黑暗之後,陳凡有些疲憊,感受到了不遠處的波動。石像之下,瞳孔微動,“魔煞幫的弟子被困在了迷霧幻陣之中,那劉家的知名大廢物到底是在做什麼?用一個迷幻陣法,困住這些魔煞幫弟子有什麼意義?”
“或者說是,聖堂的規矩改了。”
就在陳凡疑惑的時候,而就在這時候,一道雪白的人影浮現,那道身影,穿著一身的雪白的衣衫,臉上戴著銀色的面具,腰間帶著銀碟。
“此乃聖堂之人?”
陳凡呢喃了一聲,不知為何,從來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只是此時的他太過的疲憊,鎮壓了一夜黑暗,早已經虛脫不堪,再度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不遠處,在那聖堂草廬之中。
此刻魔煞幫的弟子,早已經面色鐵青,罵罵咧咧,他們的性子向來是狂暴,如今被人困在這個破地方這麼久,早就受不了了。
在這群魔煞幫弟子之中,有一個男子,是一名靈紋師,他感受了一下,周圍天地,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師兄,這裡被人施展了迷幻陣法,我們好像是著了別人的道了。”那靈紋師皺了一下眉頭,話語之中帶著一絲篤定之色,對著魔煞幫為首的男子說道。
“有人在聖堂草廬外,佈下了迷幻法陣,難怪這麼長時間我們都走入不了那草廬聖堂之中。”
魔煞幫那名一身綠色衣袍滿是淫邪之氣的師兄,開口之間話語之中帶著一抹的陰冷,看了一眼那靈紋師,道:“此人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啊!我們大概多久時間破陣?”
“給我一炷香的時間,此人的法陣造詣極高,我需要足夠的時間摸索此陣靈紋,如今已經確定了陣法,破陣需要推衍出來此陣破綻。”
那名靈紋師話語之中,帶著一絲的傲然,手中法陣盤出現,一道道的靈紋探索了起來,分析著周圍的迷霧幻陣,之中的靈紋。
魔煞幫的師兄點了點頭,綠色衣袍下,一道道黑色陰森的氣體洶湧。
“看來我們是被人給騙了,想必是早有人故意設定了法陣,為的就是不讓我們進入到那聖堂草廬,可是是何人,如此處心積慮設定了這種陣法呢?”魔煞幫領頭的師兄,皺了皺眉頭,眉宇之間帶著一絲的思索。
“師兄,我們是來找尋千面郎君的訊息的,會不會是哪千面郎君提前得知了訊息佈下的法陣?”一名面色白皙,眼角細眯的魔煞幫女弟子,說話之間,滿是冰冷之色。
“我好像沒聽說過,千面郎君會法陣。”
魔煞幫領頭的師兄搖了搖頭,突然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看著一旁的幾名羅剎幫弟子,試探著問道。
“你們說,會不會有人也精通易容之術,並且學習了唐門之法,嫁禍給千面郎君,畢竟千面郎君是我們魔煞幫弟子找過來對付劉洵的。”
“按理說,千面郎君不應該對我們出手才是,得罪四大宗門,它本身又是唐門棄徒,得罪我們百利而無一害,千面郎君不應該如此短時才對。”
魔煞幫領頭的師兄,給出這麼一個大膽的推測,雖然這個推測有些荒謬,但是眾人細細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