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
最終滄可柔妥眼中波光粼粼,咬著粉唇的唇角,妥協了,她賭不起!一群滄州學院的學員,死死的盯著劉洵,恨不得將他給剮了。
呂松有些不甘心的,看著眼前的劉洵,就是這廝,破除了他修煉多年的鐵膚錄,呂松眼中帶著一絲的恨意,他以為是滄可柔的高傲性子,絕不可能妥協。
然而聽到滄可柔的話,他蒙了一下,扭頭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可柔,他要你就給了?”
滄可柔抿了抿飽滿的粉唇,精緻的妖豔玉顏上面流露出來一絲的無奈之色,“不給能怎麼辦,他是打劫,你能打的過他?”
呂松聞言,有些英雄遲暮,他都虛成這樣了,怎麼打?靠嘴說死他。呂松從未感覺到如此的憋屈,自己最愛的女人,被人如此的羞辱,心裡狠狠的將,劉洵的身影記在了腦海。
“飛刀門少門主太上,這個仇怨我滄州學院記住你了!”一群滄州學院的學員,目光之中帶著陰戾之色,倍感屈辱將太上的身影記在了腦海之中。
“給!”
滄可柔咬著薄唇,精緻嫵媚的玉顏,帶著一絲的薄怒,最終她還是給了,解下來腰間的本源氣丟給了劉洵。
“太上,我發誓,今日你給我滄可柔的屈辱,我滄可柔必須親手拿回來。”
滄可柔妖豔的玉顏,帶著一抹陰戾之色,她從未如此仇恨過一個男人,太上是第一個,敢打劫她的男人,這個仇怨,她滄可柔也記下了。
話落滄可柔留下一縷香風,婀娜的身姿,帶著柔媚,氣呼呼的帶著呂松等人,離開。
他們是來自於,滄州學院千里迢迢來到天瀾城,掠奪本源氣的,沒想到最終辛辛苦苦的搶奪過來的本源氣,到離開的時候,被人搶了去!這股怨氣,誰能忍下?
在他們離開之後,劉洵將那些本源氣,放在了腰間,好奇的檢視了一下足足上百團,他眼前一亮嘴裡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想起來婆娑法陣盤之中丟失的本源氣,劉洵頓時間沒那麼心疼了,“這些傢伙還真是肥羊啊!有了這些本源氣,這一次的大考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劉洵眼中微眯,一旁的木強,有些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撓了撓頭,此時的幾人再看向劉洵的時候多了幾分的敬畏,劉洵頗感無趣的嘆了口氣,來到破廟後,乾草下坐了下來。
在看到劉洵離開之後,木強、木槿幾人才是出了一口氣,剛才的劉洵,那股氣勢實在是太可怕了!
稍許,等到從剛才那股壓抑之中,抽離出來之後。
木強笑嘻嘻的再度來到劉洵身旁,又恢復了往日吊兒郎當嘻嘻哈哈的樣子,給了劉洵一個柔順的毛毯,道:“太上兄我姐姐給你的,怎麼我姐溫柔吧?”
見到劉洵不為所動,木強只能是換了話題,擠眉弄眼的好奇問道:“對了太上兄你們飛刀門還收不收弟子。”
說著,木強便是手舞足蹈一般的,對著劉洵神神秘秘的比劃了起來, “你看太上兄我天賦怎麼樣,能不能成為你飛刀門弟子,跟你學習剛才那酷炫的飛刀術。”
說著木強,從地上撿起來幾顆石子,“嗖嗖嗖……”裝模作樣的打了起來,宛若是破空的利器一般。
劉洵看著手舞足蹈的木強,不由得是有些無奈,擺了擺手道:“木強兄弟,我們飛刀門一脈單傳,不收弟子的。”
“不收嗎?”
聞言木強撓了撓頭,有些失望,稍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憨憨的,說道:“太上兄,你不是有侍女嗎?做不成你飛刀門的弟子,我可以做你侍男嗎?”
木強眨了眨眼睛,布靈布靈的十分的閃亮。
“神尼瑪……侍男……”
劉洵差點被木強突如其來的騷,閃住了老腰,怎麼覺得木槿這個弟弟突然間有些不太正常了。
劉洵身上一陣的雞皮疙瘩冒了起來,這時候一旁的木槿幾人,正在解著呂松在歐陽婷婷身上,留下來的封禁術。
然而這封禁,木槿用了無數種辦法,就是無法解開。
劉洵看了一會兒,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提醒道:“這是鐵膚封禁術,源自於鐵膚錄銅皮鐵骨,第二卷,鐵指揉,他的封禁之法,與同普通的封禁之法有所不同,同理也是不能用原始的解封之法解開的。”
聽到劉洵的話,木槿俏臉上微微的一頓,嬌俏甜美的玉顏上,浮現出來一絲的光澤,看了一眼歐陽婷婷,想了想道:“太上兄,對此功法如此的瞭解,有辦法可以解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