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這讓他心裡有些憤憤不平,他也可以的!
如果不是李文武當日假模假樣,在棗園子裡面練拳的話,被劉三公子看到,這個機緣可能是他的。
巢峻覺得,是李文武這個傢伙搶了自己的資源,這讓巢峻心中憤恨不已,眼中閃過一抹的狠辣,“李文武你不仁,別怪我不義了,你奪我機緣,別怪我心狠。”
巢峻冷笑一聲,偷偷關上了柴房,躺在屋內的稻草上,巢峻嘴裡咬著一根稻草,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尤其是想到院裡的那個傢伙,還拿著原本屬於他的靈晶,修煉著本該屬於他的功法,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團惡意在心中悄然滋生。
第二天一早。
巢峻便是早早的起來,看了一眼不遠處幫自己打水的少年。
“虛偽。”
冷笑一聲,憤然離去。一旁的李文武愣了愣,撓了撓頭,不知道自己這個棗園看守的同伴怎麼了,今日看自己的目光如此的冰冷,以前雖然他也是看不上自己,但是如此冰冷的還是第一次。
李文武搖了搖頭,百思不得其解,細心的勻起來一捧水,在棗樹下洗了一把臉,看到地上有掉落泥土裡面的棗子,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下,嚐了一口棗子真甜。
棗樹掉落下的棗子,管事告訴自己是可以的,雖然有時候,巢峻會偷偷的摘樹上的棗子分他吃,但是他從未吃過,因為就單純的覺得這樣不好。
一旁,離開棗園的巢峻,悶著頭穿過一條小巷。
幾經轉折之間,來到了一間隱蔽的破木屋之中,推開門,木屋中空氣之中瀰漫著尿騷味,撲面而來,巢峻皺了一下眉頭,下意識捂了一下鼻子。
稍許,適應了一下,抬眼望去,只見屋裡昏暗的光線下,還有一些散落的破布、灰塵,黑暗之中,藉著視窗光線,幾名大漢圍在一起,賭著骰子。
一個個嚷嚷著,唾沫漫天,好不熱鬧,酒水的味道,以及身旁的一地尿騷味交雜在一起,說不出的怪味。
“前哥。”
巢峻進入屋內,一臉羨慕看了幾人一眼,壓了壓賭意,對著桌子前面中央處搖著骰子,一臉面色兇戾的青年男子,輕喚了一聲。
孔前,是附近這邊幾條巷子裡的老大,他手下有個虎狼幫,手下幾十個小弟,各個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在這幾條巷子裡面,可謂是聞風喪膽,人見人怕,而孔前能將這些心狠手辣之輩掌控在手中,足以看出其人秉性。
孔前打了個哈欠,撓了撓雞冠子頭,抬頭看了一眼巢峻,沒好氣的擺了擺手,道:“哦,巢峻是你小子啊,你欠老子的錢什麼時候還?再不還,老子可是要剁掉你一隻手了。”
巢峻聞言一哆嗦,他前幾日賭錢輸了不少,如今還欠著孔前錢,如今被孔前提及才恍然想起來,之前一直在氣頭上的他,到是差點忘了此事,看著孔前以及手下小弟不善的目光,巢峻面色微變。
當下眼中幻閃了幾下,像是打定了主意,壓低聲音對著孔前說道。
“前哥,今日我便是為此事而來,這樣前哥,我送你一場機緣,之前欠的錢幣,你我之間便一筆勾銷如何?”
“哦,你能有什麼機緣?”
孔前聞言,一臉不屑,但是眸子還是死死的盯著巢峻,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他要看看這個混小子有什麼道。
“我知道有一個傢伙,最近踩了狗屎運,獲得了劉家贈予的些許資源,每日他都會有一篇修煉功法,而且是極為上乘的,每次看了之後都會按照劉家人的吩咐燒了,不但如此他手中還有一枚靈晶,前哥覺得這番機緣如何?”
巢峻沉吟一聲,眸子裡泛起來一抹的冷色。既然李文武搶奪了自己的機緣,他不仁,就別怪自己不義了。
“哦。”
孔前聞言眸子之中光芒不斷閃爍,稍許摸了摸絡腮鬍,那功法讓他眼前一亮,當年劉家踏平宗門之亂,劉家寶庫之中可是有不少宗門中的功法寶物,雖然很大部分給了皇室,但是劉家寶庫流露出來的些許東西,足夠讓那個人瘋狂。
至於下品靈晶,同樣也是令的他熾熱的東西,稍許思緒了一下,孔前將手中的骰子給了旁邊的小弟,看了一眼巢峻,沉聲問道:“此人,身份背景如何?”
“跟我一樣棗園看守,家有一母為人織布。”
巢峻知道孔前如此問,一定是動了心思,笑了一聲,李文武有什麼背景,一個踩了狗屎運,連自己還不如的小廢物罷了。
雖然不知道,李文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