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洵有些不置可否,這些老傢伙的留種計劃,這幾天劉洵也是有些聽聞。
對此他極度的無奈,怪不得最近有些怪怪的,家裡這幾個老不羞,一直在打著讓他留種的主意。
劉洵已經想到了自己十六歲以後,估計只能被這幾個老傢伙按在床上度過的悽慘場景。
想想都覺得恐怖,害怕。
不過他倒是也理解,為什麼福伯、劉康、劉翠,會那麼擔心害怕,關心留種。因為這些年劉家被殺怕了,他們都擔心劉洵自己哪天死掉,劉家絕後。
就像劉洵調侃的那樣,他如果真當了老師。
他敢保證,學生會是翠嬸全部給他挑選的女的,其目的不言而喻,就像劉洵說的那樣,他要是當老師了,估計是被康叔逼著夜夜當新郎,下不了床的老師,註定是師界恥辱。
名留千古,被人唾棄的那種。
福伯訕訕,在劉洵古怪的目光注視下,終於是忍不了的一躍而下,來到了塗二虎身邊,擺了擺手道:“來二虎,老夫指點指點你。”
“不了……福伯我累了……改天再練。”
塗二虎臉色一綠,就想逃跑!可是福伯哪裡肯錯過如此良好的揍人計劃,不揍二虎如何緩解自己心中的尷尬,小少爺把話題都聊死了,自己要開啟啊!揍二虎就是最好的方式,那麼大塊頭,不被打長這麼壯幹嘛?
“二虎玉不琢不成器,來老夫幫你雕琢雕琢。”
“福伯我想去茅房,拉屎。”塗二虎一臉委屈,扭頭就要跑。
“沒事,打拉了拉褲襠裡一樣。”
福伯眼眸一眯,猶如是鷹隼一般的手掌,如同抓小雞一般的將塗二虎龐大的身軀抓了起來,然後來了一場單方面的蹂躪。
塗二虎一個一米九的大漢,在福伯這個小老頭手中,開啟了哀嚎的生涯。
不一會兒,劉康回來,眼前一亮,道:“二虎,康叔也看看你最近進步的如何,幫你指點指點。”
說著,也是參與了蹂躪。
屋頂上。
劉洵一臉無語揉了揉鼻子,這三個老傢伙,擔心自己找他們麻煩,翠嬸乾脆是說藥房忙不回來了,飯菜託人送了回來,還送了桂花糕。
福伯和劉康直接打起了塗二虎,轉移視線,人老成精啊!心累。
劉洵滿是無奈的聳了聳肩,為了二虎只能回到屋內修煉。
等到劉洵回了屋內之後,塗二虎的慘叫聲才是慢慢的停了下來。
劉洵不置可否,對著福伯劉康,兩老流氓嗤之以鼻。
收攏了一下思緒,開始運轉著龍息訣,吸納著周身的靈氣,靈氣氤氳之下,經脈之中一個周天悄然迴圈,修煉之時,劉洵靠近了自己的竅藏,有些猶豫,思索再三還是沒有動竅藏的注意。
竅穴一道最為玄妙,輕易的話動不得,再說現在的劉洵還有著混沌靈根,跟李文武不一樣,沒必要現在去冒險折騰自己的竅藏,當然之後他會折騰。
至於李文武,劉洵也沒打算讓他折騰竅穴,只是換個方式增加一種武修,來彌補靈根的缺陷而已。
清晨。
萬物初生,天地之中一層晨霧,帶著朝夕雨露。
早早熱鬧的集市,行人影影綽綽,不少熱氣騰騰的食物冒著煙氣,帶著絲絲的芳香飄散在街口小巷,叫賣的過早的絡繹不絕。
不遠處斜挎著布包的少年,斜走過一道道又一道的攤位,踮起腳尖不斷地朝著集市裡面望去。
“伍老么來個烙餅。”一道粗糙的聲音響起來。
木駕車上,戴著瓜皮帽的瞎子,和著面聞言咧了咧嘴,“老李今天又是你第一個來,不過今天來老子到是挺歡迎的。”
李四海排行老四,家裡有時候稱李老四,李老四撓了撓頭,咧嘴笑道:“還不是老子以前在軍中,吃慣了你老小子的烙餅,每天早上不吃一個不得勁。”
“那是老子烙的餅好吃。”伍老么嗤笑滿是不屑。
“這個到是實話,不過你老小子最近生意可以啊,金家錢莊你都勾搭上了,單是金家每天訂的烙餅都夠你之前半個月的生意了。”李四海幫伍老么貼著烙餅。
“那是老子餅做的好吃,這些大老爺們:()法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