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陛下有請。”
高群書面色白皙,秀氣白嫩保養的極好,手中的拂塵搭在右手上,聲音尖銳的聲音落地。
“勞煩高公公了。”
林虎嘴角帶著一抹溫和的笑容,收攏了一下手中的摺扇:,雙手恭敬的施了一禮。
高群書笑了笑點了點頭,接過了這一理,本就是太監的他,失去了很多的樂趣,有時候最需要的便是尊重。
“林公子說笑了,從天瀾城到乾城這一路走來,說來還要多虧了林公子照顧呢,林公子隨我來。”
手中的拂塵一揚,高群書笑眯眯的帶著林虎走入了德軒門,皇城很大,到處都是錯落的宮殿院牆,巡查的禁衛也是一茬接著一茬,不止地面之上,就連是天際之上,也有一隊隊實力強大的存在守在宮牆上方,防止強者窺探。
走了大概半炷香的功夫,在高群書的帶領下林虎走入到了,一處花壇之中。
在那花壇的中央處,有一個乾巴巴的老者,老者身上的衣服,一身破舊的補丁,老者拿著鋤頭在花壇之中翻著土。
在一旁的空地上,圍了一群的太監和宮女,手裡拿著鋸子和木條。
揉了揉彎曲的老腰,將手中的鋤頭放下,老者似乎是想通了什麼,眼前一亮,從一旁的宮女手中拿過了鋸子,一旁小太監趕忙是搬來了一個長條凳,宮女打上了木條。
“呸呸……”
老者吐了兩口口水,在手心中搓了搓,手裡拿著一個鋸子,一隻腳踩在板凳上的木條上,一隻腳在地下用著力,一隻手按著木條前方。
稍許用力,“嗤嗤……”的拉著鋸子,開始拉扯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木屑濺了一地。
“咔吱……”
一聲,鋸斷了木條老者拿出來尺子,量了一下,小太監搬來缺了支柱的凳子,比劃著合著凳子腿,這老者看起來平平無奇,就像是一個城內做粗活的木匠,但是詭異的是他身上的衣服一身魚腥味,尤其是腰間,還彆著一個漁網,又像是一個捕魚的漁夫,說不出的詭異。
“陛下,林虎公子到了。”
一旁的高群書,等待了一會兒,見到乾帝忙完,才是輕咳了一聲,手中拂塵掠動,上前一步輕聲道。
“哦,小虎來了,來正好幫我好試一下凳子,看看合適不合適,這是我呀為舒婉做的凳子,說來一別也快有十五年沒見了,我還真是有點想她呢。”
老者和藹的扭頭看了一眼一旁的林虎,揮了揮手招呼來了林虎,在林虎略顯驚慌失措的目光下,老者坐在了椅子上,左右看了看,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宛若是一個鄰家老人一般。
然而,林虎卻是絲毫不敢怠慢,眼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老者,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他深刻的知道,眼前的這位老者,可遠非看上去那麼的慈祥,這可是一位喜怒無常出手狠辣的主。
要知道,當年的這位四代乾皇,可是為了取得皇位,殺死了自己的親哥哥,並且是連自己的哥哥的妻子,當年的齊王妃,都惦記上的存在。
林虎顫顫巍巍,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使勁的嚥了一口唾沫,面色有些求救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高群書,高群書卻是搖了搖頭,示意無事,林虎才是鬆了口氣定下心來,不知不覺間手心已經佈滿了冷汗。
楊平笑了笑,測試了一番,問了一些關於,莫舒婉最近的體態等一些問題,又將椅子做了一些調整,才是停止了忙碌。
招呼著,林虎一起來到了,伏龍筆畫的長觀亭,廳內下方水澤清澈。
看著一旁的高群書,又看了一眼林虎,楊平笑了笑,從腰間,解下來了漁網丟入進了河中,一旁的小太監,提來了魚簍和凳子。
楊平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河水之中,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說道:“老高,這些年說來辛苦你了,為了保護舒婉和靈兒,在天瀾城待了那麼多年,你不會怪我吧?”
一旁的高群書,大驚失色,慌忙是五體投地的跪了下去,扶了扶太監帽,“不敢,老奴怎敢怪罪陛下。”
楊平似乎是沒見到,高群書跪下一般,依舊悠悠的說道:“不怪就好,說來也怪我,當年初登皇位,很多人頗有微詞,尤其是我們大乾的護國大將軍劉天南。”
“指責我說,什麼皇嫂不可辱。”
“他呀就是一個莽夫,自己家的事情都是一團糟,還來管朕?真是可笑!”
楊平幽幽,嗤笑一聲。
“這世間男女之間,最重要最偉大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