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那一聲聲,太后千歲千千歲,玉軸上空趙玉德身後的小太監笑了。
“這些死去的老東西除了自以為是的感動自己,不知道有什麼用,他們還不知道,太后的懿旨只是為了安撫他們,殺他們劉家唯一活著的那位小少爺罷了。”
黑袍下,那小太監嗤笑一聲,眉宇之間滿是譏諷。
趙玉德冷冷的,看了一眼,道:“小路子,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閉上你那該死的臭嘴,否則耽誤了太后的大事,雜家要了你的腦袋。”
“是公公,小路子嘴賤,小路子嘴賤。”
剛開口的小太監,嚇得趕忙是抽起來了嘴巴子,跪在露臺上,朝著趙玉德不斷的叩頭認錯。
趙玉德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如今最怕的就是無端的生出端倪,其他的事情事後算賬不急。
趙玉德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有一些好奇的望向了,不遠處苑陵內,那一座四合院,見到沒有生出任何端倪,方才放下心來,收回了目光。
青山苑陵。
碑林外,四合院內。
院裡,掛著兩個紅色的燈籠,那燈籠散發著熠熠的燭光,燭火帶著一絲絲的光暈驅散了黑夜中的陰霾。
綠柳取了草棚下竹竿上一塊肥瘦相間的臘肉,來到廚房,切成了薄片,一旁的青山抱著一堆柴火,在灶臺邊燃起來了火焰。
似乎是在抱怨著,手中的柴火的潮溼,不好燃起。
而苑陵之中,青山苑陵內的動靜,那一聲千歲千歲千千歲,青山綠柳,宛若是都沒有聽到一般。
“轟隆……”
忽然一聲低沉的聲音,從那整個四合院下方,響了起來。
整座不大不小的四合院,宛若是一個蹦起來的孩子一般,像是長了腿一樣整座院子陡然跳躍起來,升起來三米之高。
然而,詭異的卻是蹦起來如此之高,四合院裡,草棚下懸著的臘肉未動,院內的燭火未動,就連是土地,也未有任何一絲的鬆動,平穩的嚇人。
廚房內,就連是綠柳手中拿著的菜刀切著的臘肉薄片,也是一刀刀涇渭分明,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轟隆……”
一聲,這一次巨大的聲音,更加的明亮,猶如是低沉的悶雷一般“哐哐……”之聲震耳欲聾,這一次的四合院被衝起的更高,長達十米!
然而,院內平靜如常,沒有任何的異樣。
四合院下方。
只見,被撞擊跳起的四合院,在那四合院的下方,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墳頭,墳頭像是一個鍋蓋子一般被頂開,露出來其中的乾坤。
舉目看去,在那墳內有一口黃金色的棺材,那棺材古樸通體金光燦燦,詭異的卻是整隻黃金棺材上面刻畫著宛若是滾燙鮮血,畫著的古怪咒文,似乎是經歷了歲月年輪古老的圖案,將整隻黃金棺材,牢牢的封印了起來。
“咚咚……”
一股股沖天的怨氣,從那棺材之中溢了出來,宛若是一個可怕的兇獸要出世一般,極其的駭人。
在那埋葬棺材的墳前的兩旁,有兩個紙人,紙人的中間還有一盆拜祭燒到一半沒燒完的銅錢,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個紙人面色雪白,兩邊的小臉蛋上打著厚厚的腮紅,黑黑的墨筆勾畫著死魚一半的眼珠子。
忽然在第三次黃金棺材再度的衝起的時候,地底深處,一個個飛舞的紙錢動了起來,那兩個詭異的紙人,猶如是死魚一般的眼珠子,也是詭異的咕嚕嚕的轉動了起來。
兩個童男童女紙人手中,都拿著紙紮的琵琶棍。
嗚嗚……
詭異的風聲響起,只見兩個紙人,手持著琵琶棍,靈敏的動了起來。
手中的琵琶棍,宛如是化作了利器一般,揮動帶著的墨色的光輝,吞吐著黑暗,抽打在了那一口黃進棺材之上,只見到那紙紮的琵琶棍抽打在黃進棺材之上,竟然是,抽打出來一層層的,灼熱的煙氣。
棺材之中,發出一聲低沉的痛苦之聲,“咚咚……”敲棺聲也是消失不見。
“嘭……”
的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那一座巨大的黃金棺材,不甘的再次墜入到了地底之中,宛若是鍋蓋一般的墳頭,詭異的爬動著,將整隻黃金棺材蓋了上去。
兩個紙人,死魚一般的眼珠子,再度呆滯手持著琵琶棍靠在墳頭前,那一盆未燒完的紙錢,又燒透了一些。
“嘩啦啦……”
周圍無盡的沙土,埋向了深坑,而在那地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