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見你弄的時候,不是挺輕鬆的嗎?為什麼現在要這麼麻煩?而且那天后,我讓安心按照你教導的,試了幾次,都沒能夠通了玄關。”
柳若曦感受到,一股熱氣湧上心頭,面色不知道是羞怯還是,被氤氳的熱氣噴湧燻的有些微紅了起來。
“李文武的,話畢竟年紀小而且實力比較低,所以說玄關打通起來比較簡單,老師不一樣,老師之前的玄關開透過一次,如今的話是第二次,二開玄關要比第一次開難很多,安心醫師雖然我傳授了一下她開玄關的方法,但是她的醫術終究還是比我差一些。”
劉洵淡淡的解釋,所謂“玄關”,玄關在人體竅穴之中,又被稱作眾妙之門,一旦打通。體內的靈氣就如同是汩汩的溪流一般綿延不絕,一般的靈師有條件的很早就會找到強大的醫師幫忙開通玄關。
柳若曦的玄關,其實也開透過,只是因為後來受過傷的原因,導致體內的玄關再次關閉,要想重新開啟,二開玄關的難度,要比著第一次開玄關難上太多太多,畢竟柳若曦現在無論是實力也好還是年齡,以及身上的舊疾,都會給二開玄關的醫師,帶來巨大的麻煩。
其實這些年柳若曦也找了一些的厲害的醫師,幫忙通玄關,只是二開玄關,再加上柳若曦本身的舊傷,那些醫師也無法做到。
那一天在講堂內,柳若曦看到劉洵幫李文武通玄關手法精妙,是她見過最為特殊的,心頭便是有些想法,只是劉洵的玄關打通是需要脫衣服的,柳若曦只好是拜託閨蜜同樣為醫師的安心,詢問了劉洵關於通玄關的手法,兩人後來也試了一番,只是失敗了。
今天柳若曦也不知道誰怎樣的,竟然是鼓起勇氣,詢問起了劉洵,自己的玄關能否第二次開啟,劉洵用神魂探查了一番,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只是比較麻煩,還需要脫衣。
柳若曦晶瑩的耳垂都染上了一抹羞紅,也不知怎的,竟然鬼使神差的點頭答應了下來,而且還火急火燎,直接把劉洵拉來了自己的住所廣悅居,回來的路上聽到那些老不羞的傢伙打趣,她也是心裡慌亂的狠,有好幾次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但是,她還是故作堅強心想,“為師的師道尊嚴不能掉”,板著臉。心裡暗暗告誡自己。
“柳若曦啊!柳若曦!你絕對不能害羞!”
“要不然,自己的學生還以為自己沒有見過世面,你什麼都可以丟,但為師的師道尊嚴絕不能丟!”
於是在柳若曦不斷的給自己打氣下,兩人遭遇老不羞的打趣之後,面色淡然的來到了竹樓廣悅居,柳若曦帶著女書童進屋去佈置,利用木桶熱氣還有紅紗遮掩了視線,劉洵則是在屋外等候。
等到一切佈置好了之後,這才讓劉洵進來,劉洵雖然是滿口花花調侃,但也只是幫著柳若曦舒緩心頭的羞怯、緊張,眼睛和手都十分正經,從未逾矩。
尤其是他的眼睛,柳若曦發現從始到終十分的清澈,沒有一絲的情慾波動。
這也讓的緊張的柳若曦心頭鬆了口氣,手中的梅花鏢,被她緊握在手裡悄然鬆了些許,早早在想如果自己這個學生,在這個時候真敢對自己無禮,壞自己清白的話,那自己定然給他一些教訓。
然而,還好的是劉洵並未讓她失望。
木樓內,良久的沉默之中,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柳若曦似乎也是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略顯尷尬,想到眼前的場景,自己褪去衣衫想到自己光溜溜的在沐浴,而在浴桶之外面有一個男子還是自己的學生,就在自己一步之遙的紅紗帳外跟自己施針。
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曖昧的氣氛悄然蔓延,柳若曦晶瑩的耳垂悄然染上了一層紅暈,低垂著腦袋,囈語,打破了沉寂的尷尬,道:“我是第一次讓男生給我施針,尤其是這種特殊的情況下。”
柳若曦咬了咬粉嫩沾染一絲花瓣的薄唇,眸子明亮,語氣輕柔的好奇,問道:“你呢?劉洵同學?為師看你很熟練。”
“我?幫女孩子施針麼?很多次了。”
劉洵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聞言輕笑了一聲,隨口說道。
“女孩子很多次,也是如今天這樣嗎?”柳若曦不知為何,心頭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是,一般施針無需褪衣,我會教她,她很聰明學的很快。特殊的施針,如果需要褪去衣衫,當時我們做了一個特殊的木門,一個在門內一個在門外,誰也看不清誰,不耽誤施針,也未有任何冒犯之處。”
劉洵拿起來椅子上,擺放的銀針,挑選出來自己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