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悅居。
月桂樹、玉兔。
還有散落不遠處的斧頭。
獨獨少了剛才,英勇瀟灑健碩的男人,砍樹的劉剛。
窗欞處美腿、清美、玉兔、紗衣、還有一絲淡淡的沐浴過後的桂花香,交織著女子獨有的體香,形成的幽香。
一身紗衣,帶著些許透明,宛如是薄薄的蟬翼一般,帶著隱隱約約的魅惑,紗衣之下雪白的鎖骨,帶著一絲的光澤,在月光的照射下,宛如是銅鏡一般,隱隱可以看見些許的光輝。
鎖骨往下,是挺拔堅挺圓潤的山峰,一抹雪白顫顫巍巍、波瀾廣闊,呼之欲出、飽滿誘人,宛如是熟透的了水蜜桃一般,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輕輕一晃都能,讓看見些許輪廓的男子,心神盪漾。
慵懶的一隻修長的玉腿,隨意的踩在窗欞上,紗衣下玉腿露出來半截,晶瑩的小腿宛如是明月一般潔白,猶如是象牙暖玉一般誘人,一縷青絲在玉腿上,搖啊搖、飄啊飄、蕩了又蕩,似乎是不願意,離開那暖玉一般晶瑩的肌膚。
女子的美意,連自己的髮梢,都有些情不自禁了起來。
沐浴之後的女子,那張晶瑩的玉顏不施粉黛,容顏充滿了宛如是青蓮一般的清純,那雙眼睛明亮,猶如是一汪秋色的湖水,令人一眼就忍不住的沉淪。
宛如是天上仙子的女子,此時站在窗臺粉嫩的藕臂,正抱著一隻玉兔在懷裡撥弄,雪白的玉指惡作劇一般的,在玉兔嘴邊,輕輕掠過。
玉兔眯著眼睛,宛如是享受一般的暇寐。
院內的藍山院長不知何時,早已經消失不見,柳若曦也似乎是沒有在意,低著頭揉弄著懷中眯著眼睛暇寐玉兔,白絨絨的毛髮,捋了捋,撩撥了些許,久久誘人的紅唇輕啟,宛如是夢囈一般悠悠喃喃道。
“倒是小看那個小傢伙了,我當初還以為,他會受不了林碾的羞辱死了,其實死了的話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啪嗒……”
柳若曦粉嫩小腳上的鞋子鬆動,落在了窗欞外,窗欞上,露出來晶瑩的玉足,玉足踩在窗欞上,圓潤的腳趾潔白,與同著身下的短衣露出來如玉一般晶瑩圓潤的玉腿,交融在一起,有種說不出來驚心動魄的美感。
這雙玉足,今日似乎是被,一個少年,剛剛惡作劇一般的把玩過。
鞋落在窗外,門口的書童小心翼翼的將鞋子,抱了起來,就抱在懷中,站在門口皺著眉頭,發起呆來。
沒了鞋子,柳若曦似乎是也不在意,慵懶的眨了眨修長的眸子,玉手摸了摸一下,晶瑩的玉足,想起來,下午的少年,呢喃一聲,露出來一絲的玩味之色,“沒想到那小那傢伙,卻是那麼厲害,隱藏的如此之深,連我都給騙過了。”
“唔……總感覺他還有些隱藏,有空為師探探他的長短。”
悠然嘆了口氣,柳若曦回了回神,饒有所思,眉宇之間閃過一抹的遲疑。
“他這份城府,不像是他二哥龍武學長,反倒更像是當年的林虎,那般深沉,不過這樣也好,生在劉家,身為劉家唯一倖存的小少爺,心思多了活的長久一些。”
一陣風吹來,柳若曦攏了攏身上的衣衫,稍許像是想到了什麼,宛如是囈語一般咕噥一聲。託著香腮,想了一下,柳若曦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自己這學生的的心思,她是越來越猜不透的,就如同當年猜不透林虎一樣。
“只是,林家搬去了乾城,只怕是要不了多久,一如三年前一樣的風波就要來了吧,這一次也不知道,那小傢伙頂不頂的住,這天下的大勢,不過他既然是選擇了不再隱藏,必然是心裡有所盤算的吧?”
”
稍許。
柳若曦回了回神,似乎是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沉重,腦海之中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噗嗤……”一聲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
低垂著眉頭看了一眼身前的雪白,顫顫巍巍扭著柳枝晃了晃,看著那盪漾的誘人光暈,紅唇輕啟,啐了一聲,攏了攏身上的衣衫,遮掩了美好,面色微紅道。
“只是苦言哥,那小傢伙,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喜歡大的,大柳老師大柳老師,一聽就不正經。”
柳若曦無奈的呢喃一聲,將玉兔放在一旁的兔籠之中,略顯無奈。
“也不知道那傢伙小小年紀,腦袋裡面整天裝的是什麼,說來我還是她的老師呢,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教出來這個獨愛“大”的學生。”
“對了,聽說他那個奶孃姐姐三十六第也很大,有空到是要比較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