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貴手中的鐵核桃在手中之中轉動,想了想,微垂著眉頭對著金管家,道:“對了,金管家上次,在學院外,侮辱我的那兩個,女學員處理了嗎?”
“她們什麼身世,也敢嘲笑我金富貴?”
手中的鐵核桃,一擰,金富貴眼中透露出來森然的寒意。
他說的是上一次,那夜劉洵夜闖林家被追殺,說自己穿肚兜,屁股黝黑的事情,第二天天瀾學院有兩個女人,一個身材高挑,一個嬌俏可愛,當時還喊他姐妹和屁股黝黑的金富貴來著。
那一刻,金富貴很好的壓制了心頭的怒火,轉身就想到了這兩位同學的餘生。
“已經處理好了,全部聯絡人廢了氣池,送去了曹州,餘生每個夜晚,她們都會在特殊的恩客賞賜之中懺悔。”金管家眉頭微垂,目光之中,帶著一抹的森然。
“抽空帶著她們班的男生,帶人去照顧這兩位同學的生意。”
“殺人有什麼樂趣,誅心才有。”
金富貴露出來一臉的憨笑,那些話本小說裡,宛若是臉譜一樣,每個人身旁都有一個憨厚的胖子,那他就扮演劉洵身邊的憨厚的胖子,畢竟劉洵可是《劉洵觀察日記》的主人公,某種程度也算話本小說的主角。
只是現在,被看透了,有些事情演著演著,他都有些習慣了。
金富貴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望向了遠方。
“劉家這群人,真是對他們這位小少爺,格外的上心呢。”
金富貴沉吟一聲,衣袖一揮,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稍許眼前微亮,對著金管家問道。
“對了,左二十二他娘梁桂芬,通知了沒有?自己兒子死了,怎麼也得讓當孃的知道吧,畢竟,當初梁桂芬在我金家,也做過一段時間的供奉,若不是當初她太過的放浪形骸,金家也不會驅逐。”
“若是不驅逐的話,只怕是整個金家的長老,都會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吧?”金管家面色有些古怪,畢竟那位,有些太厲害了一些。
夜色下。
帶著些許斑駁的月光。
月光中,巷子裡。
天瀾城,老城街。
夜色之中滿是孤寂,隱隱的帶有一些淒涼。
到了老城街之後,這裡的燭火,似乎是顯得都有些稀少。
劉洵身影,再度的落在了,那間屋頂上,腳掌一踩,踩到了青瓦上,青瓦發上面還沾染著雨水沖洗之後,帶著的青苔,發出宛如是悶聲一般溼漉漉的聲音,“嘟……”的一聲,須臾之後,聲音消散。
夜色下的小婦人,拿起來銅鏡,用掃把託著,看到了屋頂上,少年那一張俊逸的面孔,頓時間雙眼放大,稱讚了一聲,“好一個丰神如玉的少年郎兒。”
“這麼好看的少年郎,我看一眼腳都軟了,還用採花嗎?這簡直就是,月老給我送下來的溫暖啊!”
小婦人吞了吞口水,身上的衣衫,心急火燎的,剝了一個乾乾淨淨,就剩下一個肚兜,帶著隱隱的誘惑,擺好了姿勢,期待著屋頂上,丰神如玉的少年郎,採摘。
劉洵匍匐在屋頂上,看了一眼,不遠處破舊的街道。
夜色之中,順著清冷的月光看去,這條巷弄十分的破舊,宛如是長久沒有人煙,早就廢棄了一般。
到處都是雜草叢生,密密麻麻,土牆也是破舊,不少的牆垛都已經有些已經倒塌,儼然已經荒廢多年,只留下一道道歲月鐫刻下來的斑駁裂紋。
那一道道斑駁的裂紋,宛如是時間的縫隙。
帶著孤寂、清涼。
劉洵身影一閃,宛若是一道驚鴻一般,落入到了,巷弄之中。
“來者止步。”
這時候破舊的巷弄之中,坍塌的土牆裡面那一道道斑駁的縫隙之中,浮現出來一雙又一雙紅色的眼睛,宛如是千目怪一般,那一雙雙眼睛,泛著血紅色的光澤,緊緊的盯著劉洵,似乎是對於這個突然闖入進來的外來者,有所戒備。
劉洵淡漠看了一眼只是覺得這一次那紅色,宛若是千目怪的眼睛,有點像是夜色中的燈籠一般,他從腰間,拿出來身上的黑市令牌。
“稍等。”
坍塌的土牆裂縫之中,一雙雙宛若是燈籠一般的眼睛,看著那黑市令牌,從那坍塌的裂縫之中,伸出來一隻黑色的手臂,這手臂通體發黑,看起來不像是,人類的手臂,而且還帶著幾分的陰冷。
那漆黑的手臂,取到黑色的令牌,在眼前看了一看,稍許那一雙雙紅色的目光,看著劉洵問道:“你叫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