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殺我劉洵,你遲早要死的,哈哈哈……你會死的比我更慘!”
“我在陰曹地府等你!”
左守園人,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要死了,白髮狂舞,狀若癲狂。
“哈哈哈……右師兄你若還念及一些師兄弟情誼,你不救我我不怪你,告訴我母,必殺劉洵,挫骨揚灰。”
“咔嚓……”
一聲話落,桃枝徹底的在劍威之下化作了齏粉,一切毀滅。
在左二十二的猖狂笑聲之中,一切歸於了虛無,銳利的梅子湯劍術化作了璀璨的光,將他劈成了兩半,頓時間血水散落。
腳踩著兩團火焰的劉洵,面色有些蒼白的,抬眼看了一眼遠處衣衫飄蕩,俏麗宛如是天上仙的柳若曦,笑了笑,嘴角泛起來一絲溫和的弧度,道:“大柳老師,該你了。”
“好!”
柳若曦溫柔的看了他一眼,精緻的容顏上面臉上綻放出來一絲的笑容,眉宇間的那抹高貴,將她襯托的更加的俏麗動人,那一雙眸子宛如是一汪秋色的湖水,令人只其一眼就忍不住的沉淪。
“淨化!”
柳若曦紅唇微揚,伸出手掌,那雙修長的手掌上有著一層蠶絲般的纖薄手套,而即便有著手套遮掩,依舊能夠感受到那玉指的纖細修長圓潤晶瑩,淡淡的如玉手套之下,令人垂涎而又流連忘返。
纖細的腰間一枚碧綠色的銀鈴,銀鈴搖晃,帶著一絲的清脆,迴盪在天地之間!
一股聖潔的天地之力,緩緩的攀升上來。
柳若曦沒想到劉洵會有如此熾盛的一劍,當然也並未多問,在她的淨化下無數的楊柳,將那血液淨化而出,天地之間化作了一片清淨。
這位在天瀾學院靈果原地,待了不知道多久的,左守園人,左二十二,也跟隨著歸於了天地之中,身死隕落。
黑暗中,靈果原地外。
古老的石門斑駁著歲月的氣息,石門外右守園人,眼中神嫿流轉,在他的胸前有一道血窟窿,血窟窿裡面塞滿了沙土和樹葉,他的面色有些蒼白,看著自己的師弟死去,也未有太大的波動。
師弟死前那一聲聲“師兄救我”撕心裂肺,他自然是聽到了,但是他未出手,因為他知道,外面都是劉福,如果他出手了,走出靈果原地,劉福肯定會宰他。
“作為師兄的,怎麼就不能真看著師弟去死呢?”
“死一個人,總比死兩個人好吧?”
“這都是命。”
“作為師兄弟,情誼自然是有的,只是不多。”
他已經給了更多的提醒,不聽就不怪他了,當然對於自己的師弟死去右守園人,還是有所難受的,所以,他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明年今日,清明雨上,若師兄還在人間彷徨,東瓶西鏡放,折菊送到師弟墓旁,再順道給師弟燒個紙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若是師弟需要,託夢而來,汝母、汝妾兄養之。汝妻,兄養之。也是未嘗不可。”
怎麼說,兩人也是師兄弟一場,情誼總是有的。
天瀾學院外。
榕樹下。
車輦上, 渾圓豐潤的翹臀,搬了個小板凳,坐在車頂上,託著那張風情萬種的側臉,狹長的眸子皺了又皺,抬頭看了很久,紅潤微動,笑著對著說道。
“老頭子,你的話本小說似乎是不靈了,劇情不對,那二貨人都已經死了,他那位師兄還是沒來。”
福伯一臉的尷尬,罵罵咧咧,“小右怎麼回事不按常理出牌不呢,你得硬啊槓啊,我都準備出場了,你苟了,真是憋屈啊!你讓我怎麼辦?一點都不體會老人家的心思。”
福伯罵完之後,面色鐵青,斥聲道。
“無妨!”
“他不出來,老夫去找他,問問他為何如此縱容自己的師弟激情行兇,若非我家小少爺激情反抗,只怕是已經被,那左二貨給宰了。”
話落,福伯只見車輦上身影一閃,化作一團酒水,消失在原地。
坐在車頂,小馬紮上的楊娟笑吟吟的對著天空中,提醒了一聲,“老頭子,別忘了縱容自己師弟行兇可是大罪,該收拾收拾,當然處理掉最好,避免以後一大堆麻煩。”
“小傢伙的精神損失也要拿,你想啊那左老頭多可怕啊,乍乍呼呼的那麼霸道,肯定嚇壞小傢伙了,你呢弄些靈果,給小傢伙,當做補償吧。。”
“知道了……”
福伯的聲音,悠然傳來,暗道:“這丫頭青出於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