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有什麼打算吧,不過我看這丫頭風餐露宿的模樣,更像是逃出來的,長的好看是好看,就是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多久沒洗了。”
劉翠讓椿芽打來了熱水,拉上了簾子,對著楊娟,道:“苦言死後,苦家的希望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小小年紀和小少爺一樣擔負著振興家族的擔子,這孩子到也是一個好孩子,就是做事情瘋瘋癲癲的,全被她哥,教壞了。”
楊娟會心一笑,眸中閃過一絲的漣漪,環著雙臂,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笑,“苦言啊,那傢伙到也是個有趣的傢伙,就是可惜死的太早了一些。”語氣沙啞,有些低沉。
“楊娟,等下你去找一身新的她能穿的衣衫,等下洗完澡我給她換上,這孩子每天穿的是什麼。”
劉翠叮囑了一聲,不一會的功夫,就把苦茜茜身上的獸皮獸褲,全部剝了一個乾乾淨淨,抱著苦茜茜羊脂膏玉一般的玉體,沒入進了浴盆之中,撒入了花瓣。
一旁的楊娟點了點頭,邁步離開,不一會兒的功夫,又走了進來,託著一套嶄新的衣衫,放在了一旁,慵懶的靠在窗臺,眸子眨啊眨,看著劉翠幫著苦茜茜洗漱了起來。
院內。
樹冠下,石桌上,劉康拿來三個酒杯,福伯神魂覆蓋,遮掩了劉家祖宅。
劉康又從廚房端來了幾盤精緻的小菜,放在了石桌上,開了一罈,窖藏了幾年的老酒,每一個杯子湛滿,才是笑著對著不遠處的天空道。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老朋友既然來了,何不來小酌一杯?”
黑夜中,一道聲音,帶著一些爽朗,從黑暗之中,浮現了出來,那道人影宛如是小黑點一般,越來越大,稍許身影宛若是鬼魅一般,輕飄飄的落在了院內。
來人大約四十歲左右,面色紅潤,器宇軒昂,精氣神旺盛,天庭飽滿,來人先是對著劉福、劉康躬身,打了一聲招呼,“苦家現任家主苦簾,見過福伯,劉康掌櫃。”
說話間,又轉身對著閣樓,楊娟、劉翠所在的屋內,抱拳恭聲道:“楊娟掌櫃,劉掌門人茜茜丫頭多有不懂事,還望勿怪。”
稍許,劉翠的聲音,帶著一絲的沙啞,從閣樓傳來,“苦家主,無需如此,這沒什麼,這丫頭是苦言的妹妹,說起來,在我眼中也算我劉家的孩子。”
苦簾笑了笑,算是預設了下來,在劉康的招呼下,落座。
一旁的福伯,笑了笑,看了一眼自己身前酒杯中的酒水,一指點出,頓時間那酒氣,化作無數條小蛇,飄向到了天空,到了天空之中酒氣,再度的氤氳,變成了一把小劍,沒入進了天空之中不見。
黑夜之中。
雲彩之上。
天空之上。
見到劉家的氣息,又一次封鎖,前七十二想起上次劉福封鎖劉家祖宅,就是劉洵凝聚氣池,覺得這一次,可能還有什麼大事發生,不由得是有些焦急的釋放出來神魂,想要衝破阻擋,試探。
然而,這時候,劉家祖宅內,一道酒氣,沖天而來,逆天而上!
前七十二面色微變,趕忙是驅趕雲彩,堪堪躲過那一劍,然而云彩的一角,卻是被劉福這隨手一劍生生的給削去。
“這劉福,還是那麼的狂妄!”
前七十二罵罵咧咧,今日是由他撰寫《劉洵觀察日記》,然而這一夜的夜晚,又將會是一片空白,一如幾月前的那晚,不由得是心頭氣憤不已。
要不是,他打不過劉福,他說什麼也要,跟他鬥上一鬥!要不是劉福,脾氣暴躁,他說什麼也要罵他幾句。
而就在這個時候,自己狂怒的時候,那一道酒氣,在他的頭頂凝聚,倒懸了起來,強大的氣息,將他鎖定,似乎是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一般。
最終前七十二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罵罵咧咧,一臉委屈的,坐了下來,撰著木炭筆,在觀察日記寫下來了,“夜色中,劉家祖宅一片安靜。”幾個大字。
這句話,寫下之後,懸在他頭頂的那把達摩克里斯之劍,酒氣彙集,再度的落了下去。
前七十二,摸了摸頭皮,不由得是鬆了口氣,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那酒水落入了劉家祖宅之中,酒氣宛若是一支支小蛇一般,落入到了福伯身前的酒杯之中,福伯笑了笑,搖了搖杯中酒與同苦簾、劉康一起喝了一杯。
三人,多年不見,一陣推杯換盞,酒興正酣,話題也是逐漸開啟。
“苦家主,當初苦家搬離大乾之後,再沒了訊息,既然已經離開,為何又是再回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