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應該算吧,怎麼不算呢?”
劉康愣了愣,剛想說,“算個屁”。讀書人要有一定的功名,要麼有一定的學識,你懂幾個字最多算上不是文盲。
但是他突然想起來自己,似乎是跟福伯差不多來著,都是會一些字,沒怎麼讀書。
如果福伯不算的話,自己也就不算了。於是偷偷的加了一句,“應該算吧,怎麼不算呢?”
那一瞬間,話出口劉康頓時間感覺自己滿腹錦綸,一肚子墨水,激動之下一拍桌子,端起了酒杯,對著福伯義正嚴詞的道:“子曾經曰後,來福伯走一個。”
福伯也是一臉嚴肅,原本岣嶁的身子,都挺直了不少,舉起了酒杯,碰了一下,慷慨激昂的露出漏風的黃牙,道:“吾輩讀書人,酒水而已,自義不容辭!來劉康小子,你我二人,決戰到天亮,不喝完今天誰也不能走,今日老夫定要與你分個勝負!”
“子曾經曰過,來劉康碰一個。”
於是兩個讀書人,之乎者也與子曾經曰過,走一個與碰一個,“五花馬六魁首啊,隔壁小婦人愁上頭啊。”就這麼其樂融融的推杯換盞了起來。
只是喧囂過後,劉康怎麼都覺得不過癮,似乎是少了些什麼。
劉康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抬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窗欞旁,正在秉燭夜讀看著話本小說,為了跟上嫣紅的腳步,努力進步的塗二虎,道:“來二虎打個拳,康叔幫你指點指點。”
塗二虎正沉浸在,話本小說裡,他愛她,她愛他,他又愛著他,他和他,複雜的多角戀關係糾纏之中徘徊,虎目都孕育出來眼淚,哪有時間理會劉康。
“你身上有她他它的胭脂味。”
“是我鼻子、嘴巴、耳朵嘴犯的罪。”
“不該嗅到、看到、學習她他它的美。”
“擦掉一切,陪你和他她它睡。”
“大愛啊,這勾欄姑娘太感人了,嗚嗚……”
塗二虎衣袖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看完了天瀾城最近大受歡迎,被嫣紅多次推薦的話本小說,《勾欄往事,我在天瀾城,當頭牌的那些年之胭脂有毒》,內心久久不能平息,上演了一場猛男落淚。
“這麼好的姑娘,那富家少爺,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他知不知道,這次錯過他就再也不會遇見孕氣這麼好的女孩了。”
塗二虎滿是氣憤,述說著書中男主的不人道,述說完之後,總覺得有些空虛。
稍許再度的翻開了,《勾欄往事,我在天瀾城,當頭牌的那些年之胭脂有毒》,這部深受天瀾城姑娘們:()法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