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紗衣湧動,飄然浮動。
這一次的劉洵飄然到了,一家小院上空,風靜靜流動,宛如是溪水一般的輕柔。
小院內。
屋外,一名灰色衣衫大約三十多歲左右的男子,跪在木盆上,顫顫巍巍的對著緊閉房門,熄著燈的屋內,說道:“夫人,我錯了我發誓,我跟小伊只是意外,她勾引了我七次,我就跟她苟合了六次,相比於其他男人,我已經很堅定了,至少我拒絕了一次啊,夫人!”
“夫人你要信我的忠貞。你知道,為什麼少了一次嗎夫人?”
男子低垂著眉頭,稍許聲音沙啞的,滿是憂鬱,深情款款的看著木門,悠悠的說道:“那是因為你啊夫人,我愛你,所以那一刻小伊要第三次的時候,我毅然決然的推開了她,跑了回來。”
“我告訴自己趙栓柱啊!趙栓柱,當你自己身體不行的時候,不要硬撐,你要想想你家裡還有夫人啊,夫人開門吧,你的栓柱想你了。”
“栓柱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衣帽、想念你白色的貂,和你身上的味道。”
久久屋內無言。
灰色衣衫的男子,帶著些許的酒氣,似乎是也不氣餒,繼續道:“夫人我知道你沒睡,我趙栓柱也不想辜負夫人你一次又一次的信任,再給你的小栓柱一次機會吧,從今天起我趙栓柱發四與同小伊恩斷義絕。”
“不要試探了夫人,我趙栓柱一口唾沫一個釘,大老爺們頂天立地。”
“愛要試探幾個回合才明白夫人,我想你也不需要我聲嘶力竭的證明清白,酒後我還算清醒,也不算太負心,你也不能麻木到根本懶得聽。”
……
屋內,寂靜。
稍許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被窩中鑽出,好奇了起來,“這栓柱平時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怎麼會這麼文雅話,你教他的?”
女子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慵懶,嬌嗔一聲,白了男子一眼,道:“就他還用我教?還不是為了他那個老相好小伊,為了勾搭人家,他是自學成才,每天去茶樓聽書,一來二去也學了一些騷話。”
想了想女子,指了指不遠處的房門,“從後門趕緊出去,估計一會兒他自己喊累了,就爬窗戶進來了,他的騷話就會背這些,馬上就背完了。對了,走的時候記得把這次的銅幣放桌子上。”女子攏了攏耳鬢旁的秀髮,眸子微跳,叮囑一聲。
“阿花我以為我們之間是愛情,沒想到卻是交易,你太讓我失望了。”男子悉悉索索的穿起了衣服,滿是憤怒。
名叫阿花的女人,白了他一眼,道:“你爽了我又沒爽拿錢應該的,對了明天還來嗎?”
男子氣歸氣,但還是掏了銅幣,有些不甘心道:“算了,誰讓你比青樓和勾欄便宜呢,錢放這了阿花,明天的銅幣我也交了,算預定了,你要記住啊阿花明天我準時過來,我要當你明天的第一個男人。”
“好,我儘量。”
女子慵懶的白了一眼男子,懶洋洋的答道。
男子穿上衣衫,繞到後門,推開門跑了出去,在那男子離開之後,一道人影從床下爬了出來,“死鬼。”
女子宛如是水蛇一般的纏了上去,看見男子嬌滴滴的撲了上去,男子順勢在女子翹臀上拍打了一下,道:“最近越來越騷了,難怪那些男人都離不開你,我先走了,銅幣我先拿走,每月底按照老規矩分。”
話落,男子拿走了桌上的銅幣,悄然離開。
阿花看著男人瀟灑離去的背影,痴痴的呢喃,“好帥。”
“嘭……”
的一聲,屋內的門突然被破開,一名灰色衣衫大約三十多歲左右的男子,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提著木盆殺氣騰騰的闖了進來,看到不遠處的身影,大怒一聲,“草,敢偷人偷到老子頭上找死。”
只可惜前方人影速度極快,趙栓柱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殺氣騰騰的,往回走去,“臭娘們敢玩我,看我不打死你。”
屋內。
阿花點亮了一盞燈,坐在虎頭椅上,面色淡然,衝著茶,吃著糕點,每遇大事必先靜氣。
“臭娘們,你揹著我亂搞,還在著吃,我打死你!”趙栓柱提起來,木盆就要朝著阿花砸去。
阿花“嘭……”的一聲,率先發飆,一拍桌子,柳眉倒豎,怒氣衝衝的直視著趙栓柱,道:“趙栓柱!你發什麼瘋?”
“當初我為什麼嫁給你?成婚前我們可是在月老廟前,起過誓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彼此忠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