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一根小酥肉入口,閉著眼睛享受著美味。
下方棗紅色的馬兒,一臉渴望的看著福伯,福伯愣了愣,“你也想吃?”
福伯對著,下方的天馬問了一聲,下方的棗紅色老馬眼睛之中,閃過一抹流彩,點了點頭。
福伯也不意外,這馬跟自己一樣出了名的貪嘴,想了想從紙包裡面,取出來一條小酥肉丟給了天馬一個,福伯喝了一口酒,打了一個酒嗝。
下方的天馬舔了舔嘴角,咀嚼著小酥肉,眯著腦袋享受著,隨即一臉期待的看著福伯手中的酒葫蘆。
“酒你也要喝?”
福伯指了指酒葫蘆,略顯驚訝,以前他也跟天馬喝過酒,只是這廝酒品不好,不如劉康,劉康喝醉了自己蒙著被子呼呼大睡。
天馬這廝喝醉了,就跟撒了歡似的,到處搗亂,一次飛到十萬大山差點強上了一座大山妖王夫人,如果不是福伯及時發現只怕會出了亂子,從那之後福伯就給天馬戒了酒,生怕這廝再發瘋。
今日心情開心,見到天馬期待而又帶著飢渴的眼神,福伯於心不忍想了想,只要不給這廝喝醉,應該沒事。再說這匹馬今天出去浪了一圈也累了,今天應該折騰不動了。
這般想著,福伯靠在馬棚邊緣,倒了口酒,酒如銀線,給天馬入喉,天馬打了個酒嗝微醺。
馬棚上的福伯笑著眯了眯眼睛,夜色漸漸,萬籟俱寂,一人一馬,同吃肉飲酒頗為快哉。
劉洵回到屋內點燃了一盞燈,盤坐在床榻之上,將身上的葫蘆裡面的丹藥收好,“造化丹”,這東西可是不可多得寶貝。
在劉洵屋內點起燈火的時候,劉家祖宅外的衚衕裡面一個打著眼皮昏昏欲睡的少女,眼前一亮似乎是有了精神。
“少爺回來了。”
椿芽俏臉閃過一抹喜色,收拾好了,屁股墩下坐著的小馬紮,放入了草叢之中,揉了揉身旁的流浪狗打了一聲招呼,等到劉洵屋內燈熄滅的時候。
椿芽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揹著身後的毛茸茸的布偶兔子,弓著腰輕手輕腳貓步輕悄的溜進了劉家祖宅,來到自己屋內,也未點燈,熟練的來到床的位置,然後睏倦的椿芽姑娘,一頭倒在了床鋪之上,酣然睡了過去。
明日的她,還需要早起,避免少爺在劉家祖宅看到自己,心情不開心,另外她還要去豆漿大叔那裡幫忙賣早餐。
她很忙的,現在很困。
夜色靜謐。
天際的銀河,宛若是流蘇垂落下來,一層層的波瀾。
天空之上,隱隱的有木炭筆的聲音響了起來,似乎是在記錄今日份內容。、
天空之上!
雲彩之上!
隱隱的有一把蒲扇,一個狐狸臉,還有一捧瓜子皮洋洋灑灑。
清晨。
劉洵早早起床,洗漱了一番,來到了廳堂,長條桌子上,娟姐粉色的拖鞋露出圓潤的腳趾在桌底翹啊翹,精緻的玉容打了一個哈欠。似乎是剛起床的緣故,蓬鬆凌亂的頭髮亂糟糟的,多了幾分慵懶的嫵媚。
“娟姐,早。”
劉洵跟娟姐打了一聲招呼,楊娟託著香腮,有著一種邋遢美感,鼻尖發出一聲氣泡音,道:“早小傢伙,今日還要去學院嗎?”
“要去的,學院裡面那些老師,還在等著我講課。”
劉洵點了點頭,“生活系靈根”是一個很龐大的課題,如今天瀾學院初一接觸,有很多東西都是未知的,需要跟他請教。所以藍山院長,就拜託劉洵給天瀾學院這些資深教師,以及博學者單獨開課,課程內容就是講解“生活系靈根”,劉洵執拗不過只能答應下來。
“你這哪裡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天瀾學院應屆生,每天都講課,學生講完,跟老師講,天生勞碌命。”
娟姐打了一個哈欠,紅潤的嘴角,曼妙多姿的柔嫩身軀,勾勒出來一絲精心動魄的美感,霎是誘人,只是對於娟姐的美,劉洵在多日的薰陶下,已經有所習慣,已經產生了些許的免疫能力。
劉洵摸了摸鼻子,聞言也是笑了一聲,誰說不是呢,大考馬上就開始了,別的學生都在著急忙慌的備考,唯獨他在跟學院的老師們講課,說來也是趣味一件。
“別聽楊娟瞎說,小少爺是有本事,那麼多天瀾學院的學生,為什麼只要小少爺講課?還不是因為小少爺厲害。”
翠嬸端來了一個湯盆,陸陸續續的早餐開始上桌,聽到兩人的對話,宛若是護犢子一般下意識的維護起來了劉洵,引的一旁的楊娟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