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原著裡武當山下,令狐沖和沖虛道長比劍之時,兩人長劍相碰,令狐沖還能被動吸走沖虛道長的內息!
如今發現自己能抗衡吸星大法後,,劉正風對吸星大法的懼意盡去,全心傾注於施展劍法,已經不僅侷限於一種劍法,而是隨心所欲,信手拈來,以清風劍意為內在骨架,其它劍法劍招為外在攻擊方式,一會迴風落雁劍法,一會衡山基礎劍法,一會祝融劍法,每一招都符合天地之理,契合自身氣機,劍意越來越強。
任我行見對方劍法越來越強,似乎還在不斷進步之中,連忙換了十來種劍法,有的攻勢凌厲,有的招數連綿如同太極,有的小巧迅捷如辟邪,有的威猛沉重如重劍。
但是無論他如何變招,對方劍意總能順勢而為,守後抓住空隙立即反攻迫使他無功而返。
又過了五六十招後,任我行橫劍一封,喝道:“劍法確實了得,不知如何練成?”
劉正風微笑道:“無它,熟能生巧爾!”
任我行見他如此說,自然不信,笑道:“來,接接我這路劍法!”
說完一聲長嘯,劍勢凌厲,劉正風封住之後,任我行一步不退,也不防守,有連連大喝,劍勢不絕,劉正風木劍數次反擊擊中在他身上,均被他運功震開。
隨著嘯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高,劉正風知道他要以類似佛門獅子吼的功夫,震暈眾人,好用鋼鋸鋸開鐵鏈,逃生出去。
便迅速退後幾步,靠著牆壁,使出迴風落雁劍法,連綿不絕,阻擋喝聲的攻擊!
而方孔外的黃鐘公幾人再也顧不得觀看,連忙退後,準備離開。
突然任我行石破天驚的長嘯,退後的黃鐘公幾人腦中眩暈,昏倒在地。
劉正風知道此時此刻,不能有所保留,風之劍意全力運轉,內息附著劍身,迴風落雁劍法施展開來,一個回字訣,劍意如春風拂面,將嘯聲隔離開來,身前方寸之間,劍意縱橫,抵擋住任我行一波一波的攻勢!
長嘯持續了半個時辰,再也聽不得有生物的呼吸,任我行也有些累了,便停下長嘯,劉正風也趁勢停止施展清風劍意,並且順勢作力竭之狀,倒地昏迷不起。
任我行雖然疑惑劉正風,但是十分果斷,沒有深入查探,來時拿起鋼鋸,開始鋸開鐵鏈。
一個時辰後,任我行已經鋸開了四肢和腰腹上的鐵鏈,走到劉正風身前,用手探查了下鼻息,搖了搖頭道:“劍術雖好,內力還是是太低了些!”
隨即將劉正風搬到自己的鐵板床上,帶上鋸開的鐵鏈,將他頭髮四散開來,裝扮成自己的樣子。
任我行將包裹裡面的琴譜棋譜書畫名貼,放在室外地上,看也不看四位莊主一眼,順著地道走了出去!
等到任我行的步伐聲已經聞不可聞後,劉正風站起來,連忙取出火摺子,點起油燈,扒開鐵板床上的稻草,開始背誦上面刻下的山寨版吸星大法!
迅速記完後,便開始打坐調息,感悟這一戰的收穫!
……
任我行一出黃鐘公的臥室,開啟房門,看到一個年輕的女扮男裝的小子,模樣似乎和逝去的妻子相似。
正準備開口詢問時,這年輕公子便淚眼婆娑道:“爹爹,我是盈盈,你受苦了!”
任我行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仔細一思索,便確認這就是自己道女兒,如今已經長大成人,不由微笑道:“好女兒!”
任盈盈也不顧任我行身上臭不可聞的味道,馬上撲入任我行的懷裡,喜極而泣!
任我行輕輕的拍著自己女兒的肩膀,片刻之後,任盈盈突然想起劉正風,便離開了任我行道懷抱,擔心的問道:“爹,劉大哥呢?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來?”
任我行道:“你說的是衡山派那中年漢子嗎?”
任盈盈道:“是的!”
任我行道:“他沒事,我將他裝扮成我的樣子,安置在地牢裡,我出來後,還需要時間調養,這段時間不能給東方不敗知道!”
任盈盈道:“那不行的,劉大哥怎麼辦?在地牢裡有危險,萬一事後被發現,就有性命之憂,我先去把他救出來!”
任我行心裡一疼,感覺這女兒似乎已經要離自己而去,嘆息道:“女大不中留,衡山派劉正風,武功不錯,膽識過人,就是年紀大了些!”
任我行道:“盈盈且慢,我先找一個人,放在地牢裡,把那小子換過來!”
任盈盈道:“劉大哥在邊上的小院裡,有準備了一個死囚,我們去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