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後,劉正風自己明白了任盈盈的意思,就是希望自己過去幫忙,看看有沒有什麼比較好的辦法拯救一下任我行的真氣反噬?
劉正風知道自己過去了,也沒有多大的效果,但是不能不去,少林方證大師,是請不動了,他不可能去黑木崖用易經筋給任我行治療內傷。
方證大師也是八十高齡了,氣血衰敗,做不了這些事情。
嗯?還有一個人,華山嶽不群令狐沖師徒,紫霞神功能化解掉異種真氣,只是他們願意嘛,就算嶽不群師徒不計前嫌願意,任我行願意嗎?
真是腦闊疼啊!
行不行,都得試一試,劉正風心裡做了決定,先去黑木崖,看看任我行的現狀,然後去少林寺請方證大師,如果不成,再去華山派請嶽不群和令狐沖。
此時此刻,黑木崖的山澗流水之旁,任盈盈一臉憂愁,望著潺潺流水,風哥會不會來?什麼時候來?爹爹真氣反噬有沒有徹底的解決辦法?
一邊的綠竹翁,安慰道:“姑姑不用擔心,他接道資訊後,很第一時間趕過來,很快會到來的。”
任盈盈道:“嗯,希望如此吧!教主之位其實是個燙手的山芋,難!”
綠竹翁道:“他來了,姑姑就不用如此擔心了!”
任盈盈道:“也許吧!”
東方書院由東方不敗負責,造船建橋機械方面由魯東負責,海貿行政一事由莫松負責,琉球治安由江南四友負責,主要做事的是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黃鐘公已經古稀之年,不願意再惹上俗事。
黃鐘公問要不要帶幾人路上服侍,負責一些雜事,劉正風搖頭拒絕,因為此去是黑木崖,自己以任盈盈的意中人還好,其它衡山弟子就比較尷尬。
劉正風安排好琉球的一切事宜後,就準備啟程出發,在碼頭上,劉正風告別眾人,乘船北上。
在福州上岸後,找到衡山派在福州的落腳點,拿了一匹事先準備好的快馬,策馬揚鞭,沿著管道商道,十五日左右,便已經到了平定州的猩猩攤。
任盈盈早就派了人在此接應,那中年漢子一見劉正風下馬準備過猩猩攤,便帶著幾個隨從從一邊隱蔽之處疾步走了出來。
幾人一躬到底,程小溪立即說道:“屬下程小溪,奉聖姑之命,在此恭候劉正風劉大俠,大俠請隨我上崖來!”
劉正風微笑道:“多謝,那就麻煩程老弟了!”
程小溪有些慌張失措,連忙說道:“可不敢壞了規矩,大俠叫我小程就好!”
劉正風道:“小程,那也好,你也別大俠大俠的叫,在黑木崖有些不合時宜,你叫我三爺就成!”
程小溪說道:“好的,三爺,我這裡準備了酒食,要不要吃些,歇息一會,再上崖!”
劉正風道:“不用,我已經吃過,現在立即上崖吧!”
程小溪道:“那好的,三爺。”
說完招呼一人放出沖天響箭,不一會上面放下了大竹筐,大家走進竹筐,連續三次換筐,過了幾道石門,便到了黑木崖崖頂。
一進“澤被蒼生”的大門,劉正風便看到任盈盈快步走來,程小溪等人便躬身道:“聖姑吉祥!”
劉正風被這情形逗樂了,哈哈一笑,疾步上前,拉起任盈盈的小手,說道:“盈盈吉祥!”
任盈盈紅著臉跺腳道:“風哥,你又取笑我了,這個風氣由楊蓮亭奉承東方不敗帶起來的,我爹爹竟然沒有立即廢除,我也是很驚訝,不可思議!”
劉正風道:“我們去問問你爹爹,就知道了!”
任盈盈一聽到劉正風提起自己老爹,神色黯然,道:“爹爹,今天一大早真氣反噬,昏迷不醒,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劉正風道:“那我們去看看!”
任盈盈帶路,一刻鐘後,便走入了任我行的練功房,練功房裡有一張木床,上面鋪了棉被,任我行安靜的躺在床上。
但是,遠遠的,劉正風便察覺出,任我行體內真氣還在不停的亂竄,也幸虧任我行天賦異稟,經脈異常寬大,否則換了其它人,早已經一命嗚呼!
沒有等兩人進去,留守的綠竹翁就輕聲的打了招呼:“姑姑,劉老弟來了!”
劉正風點頭道:“我先來看看!”
拿起任我行的左手,大拇指放在左手的手腕處的穴道上,默默地感受了三分鐘。
劉正風說道:“體內反噬的真氣已經慢慢開始自動歸攏,任教主內力修為深厚,這次勉強支撐了過來,過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