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你們師徒果然有兩下子,他這路劍法,有個自以為厲害的殺招,叫做玉龍倒懸,其實只要順著劍鋒滑了上去,他五根手指就被削斷了,變成潑血批指頭劍法!”
劉正風道:“前輩料事如神,只是四莊主待人不錯,又請我們喝美酒,所以我將他五根手指保留了下來!”
任我行說道:“那禿頭老三,判官筆法本來不錯,只是偏生附庸風雅,筆法之中包含了書法名貼的筆意,比武較量,生死源於一線,全力相搏,恐怕還擔心不能取勝,還講究什麼鐘王碑帖?除非武功差你太多,你才能如此戲耍於他,否則那是將自己性命當兒戲!”
劉正風點頭道:“確實如此,禿老三太過兒戲,片刻間所敗!”
禿筆翁聽聞,心下極為惱怒,但是越想便覺得他們說的有理,自己將書法花在筆裡,雖然好玩,但是威力確實大減,風老弟能擊敗自己,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任我行道:“老二黑白子的棋盤上的功夫,那是真材實料,一動手攻擊,勢如疾風驟雨,等閒之輩招架不了,你是如何取勝?”
劉正風道:“前輩料事如神,我見二莊主兵刃奇特,所以就第一招搶攻,逼得他不得不回守!”
任我行道:“很好,那第二招呢?”
劉正風道:“我攻他守”
任我行意外道:“那第三招呢?”
劉正風道:“還是我攻他守!”
任我行哈哈大笑:“不錯,了不起啊,黑白子當年在江湖上,一塊大鐵牌,武藝高強,有人擋得住他連環三擊,他便繞了人性命,後來改成玄鐵棋牌,更加了得,你逼得他連守三招很了不起,那第四招呢,他如何反擊?”
劉正風道:“第四招還是我攻他守!”
任我行一臉驚訝:“不可能,衡山劍法絕對沒有這等厲害,否則五嶽盟主之位如何沒有衡山派之人擔任過?雖然要勝黑白子不難,但是讓他連續四招採取守勢,不容易,那第五招呢,一定是他攻擊了?”
劉正風搖頭道:“我知道他兵刃奇特,不敢放他進攻,一直快速出劍,迫使二莊主防守,近百招內,二莊主守得密不透風,我沒勝得一招半式,後來二莊主放棄防守,拼命相搏,露出空隙,被我用長劍長几寸的優勢,先刺中他眉心,嚴格來說,比武較技,我們不分勝負!”
黑白子說道:“其實一開始我就輸了,風先生劍法入神,我未能還風一招,我兵刃運用比常人要多耗一份力氣,如此相持不下,最終輸的一定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