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定逸師太喊破喉嚨,也沒有應答她,定逸師太氣憤之餘,用力一腳踹開臨近的一個宅子大門,長劍前舉,進去一看,宅子裡空無一人。
又提著劍往宅子繞行一週,沒有見到絲毫異常,敵人也沒有露面,當真束手無策。
又是焦躁又是後悔,不應該讓他們來多管閒事的,想到這裡,頓覺不好,感情自己被調虎離山,那留守的受傷弟子豈不是凶多吉少。
不由更加著急上火,展開輕功,腳步加快,往南安客棧奔去,頓時將以琳秦絹鄭峨三人拉在了後面。
定逸師太全然要去南安客棧,卻一時忘記了以琳這三名弟子。
以琳秦絹鄭峨跟在定逸師太后面,片刻之間便不見了定逸的身影。
而此時,從邊上宅子出來五六人,同時使出汗巾,扔向以琳三人,三人拿起長劍挑過汗巾,卻頓時身子晃了晃,暈倒在地。
幾人迅速將以琳等人託走,劉正風收斂氣息悄悄跟隨過去,跟了不到半里路街道,這幾個人將以琳等人放置在一處門口闖開的大廳之中。
劉正風見十多個蒙面人警惕的守在一邊。
於是順手拿起邊上的石塊,捏碎成小石子,以一劍落九雁的方式,將小石頭當成長劍,投擲過去,瞬間將十多人擊中腰上穴道,動彈不得。
劉正風快速的進入大廳,沒見到那幾個喊救命的陌生女子,於是走到廚房,掏出清水,潑在恆山眾多弟子身上。
以琳等人快速清醒過來,見是之前援助過自己的衡山派師叔,便喊到:“師叔,多謝你了,我們還有其它師姐師妹也失蹤了,還請師叔幫忙尋找營救!”
劉正風道:“好,你們快起來!我們立即走!”
鄭峨比較機靈,拿劍挑破了這十多人的面巾,發現都是不認識的人。劉正風也奇怪,沒有嵩山派二代弟子,看來嵩山派也謹慎,這些見不得檯面的髒話都交給旁門左道之人來做。
劉正風道:“我們快走,先營救其它人重要!”
說完就快步走出大廳,往南安客棧而去,劉正風控制速度,保持和以琳儀清數人一樣的節奏。
快到南安客棧之時,聽到了定逸師太和嵩山派之人的爭吵之聲,劉正風吩咐以琳幾人保持安靜,不要出聲。
只聽定逸師太厲聲喝道:“你們種種花言巧語,在我面前全然無用,你嵩山這般行徑,不但趁人之危,還落進下石!”
陸柏笑道:“師太此言差矣,師太如果看在武林同道的份上,促成華山、嵩山、恆山、衡山、泰山五派合併,則我嵩山派必定定力舉薦師太出任五嶽劍派掌門,可見左師兄一心為公,絕無半點私心……”
定逸師太連連搖頭,罵道:“你再說下去,沒的汙了我耳朵!”,雙掌一拍,兩扇大門應聲倒地,身影幻動,出了客棧。
出得門來,晚風吹來,熱辣辣的臉上頓覺清涼,不由尋思:“嵩山派陸柏說魔教在二十八鋪左近有一處巢穴,女弟子都失陷在那裡,不如去那裡探探!不知道此言有幾分真假?”
她此時猶豫不決,自己孤身一人,對救出眾多弟子並無十分把握,心想要不就此答應陸柏,等救出了弟子來,回道恆山,自己就自盡反口。讓陸柏死無對證,哪怕自己背上一個言而無信、無恥食言之徒,我也認了。
於是又往客棧走去,此時卻聽得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音入耳:“師姐,這邊來,不用去求嵩山派的人,以琳儀和幾人救回來了,其它弟子沒看到,我們再去尋找!”
定逸師太心裡一震,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疾步奔向劉正風之處。
劉正風道:“我先前去西南方向檢視了下,沒痕跡,又觀察了下,他們用蒙汗藥擄走了的其它弟子,應該是往東北方向而去了,我們往那邊走,應該可以追得上他們!”
定逸師太說道:“大恩不言謝,好,我馬上出發,儀和,跟在我身後,我們倆快走,其它人跟著衡山師叔後面!”
說完不等劉正風回應,便提劍奔去,儀和馬上也跟了上去,瞬間,兩人便已經遠去數十米。
劉正風不可奈何的道:“其實定逸師姐,你應該留下來帶隊伍,我前去救人效率才最高!”
便招呼鄭峨、秦絹、以琳等人,向著東北方向追溯而去,不一會在小鎮盡頭,看到一隻清布女履,看向鄭峨,鄭峨仔細端詳一二,說道:“是恆山派的制式女履,定然是被擄走,所以中途不小心掉下的!”
劉正風卻思索道:“可能是故意掉下的,給定逸師太留線索,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