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令威和丁堅對視一眼後,均覺得今天這兩人是高雅之人,所以決定好好招待,不能缺了禮數!
施令威道:“四位莊主剛外出回莊,皆因為隱居梅莊,不問世事,所以冒昧打擾的客人,我等一概以莊主外出擋駕,如今見幾位高雅之士,我這便去稟報莊主,至於見或者不見,便非我們能決定的了!”
任盈盈笑道:“無妨無妨,我們是我們幾人冒昧打擾了,兩位和江南四友名義上雖然為莊主和管家,實際上卻情如兄弟一般,四位前輩不會不給丁兄弟和施兄弟的面子的!”
丁堅微微一笑,便入內稟報而去。
任盈盈見施令威站立兩旁,卻不坐下,足見梅莊之內,眾人各司其職,等級森嚴,秩序井然!
劉正風也瞅見了施令威站立的樣子,便起身,開始觀察四周的精緻佈置。
突然發現大廳中一副字畫,給任盈盈使了個眼色。
任盈盈會過意,便開口說道:“風兄弟,你瞧好這一幅畫,雖然只有寥寥幾筆,卻是氣勢非同凡響!”
兩人一面說,一面走了前去!
走到畫前,見畫中描述的是一個仙人的背景,墨意淋漓,筆力雄健,流暢無比,向大年雖然不懂畫,但是以簫曲藝術來觸類旁通,知道這是一副難得的佳作!
又見畫上題著:“丹青生大醉後撥墨”八字,筆法森嚴,一筆筆宛如長劍的刺僚劃掃,看了一會,脈中內息沿著筆勢走入,雖然不如自己練習衡山劍法那般暢快,但是也頗為順暢!
不由說道:“丁兄,童兄,我一見這醉字,便十分歡喜,這字畫中,更似乎藏著一套高明的劍術”
說完不待回話,自己用指做劍,比劃了幾下,轉頭看向任盈盈,說道:“童公子,你以內息順著這筆勢行走,以手指作劍,施展這一副字畫,感覺如何?”
任盈盈試著執行一邊,說道:“風大哥,所言極是,我看這八字的筆法,自以及畫中仙人的手勢衣折,手勢之巧妙,恐怕不在你們衡山絕學回風落雁劍法之下!”
劉正風見任盈盈說得挺好,托兒也十分到位!正待誇獎幾句。
卻見施令威在自己身後說道:“這位風兄弟果然是劍術名家,童兄弟也是劍法大家,我家四莊主曾說道,那日他大醉之後,繪了這副畫,無意中將自己劍法蘊藏其中,那是他生平得意之作,酒醒後再也做不出來了,風兄弟能從中看出劍意,四莊主當引為知己,我進去再告知一下!”
說完,喜滋滋的走了進入!
劉正風和任盈盈會心一笑,丁堅和施令威兩人一前一後進去稟報,肯定能將四莊主丹青生引了出來!
任盈盈大聲說道:“風兄弟,原來你懂得字畫!”
向大年說道:“我什麼也不懂,其實是胡亂說幾句,碰巧的,如果他與我談論書畫,那我可要大大出醜了!”
這時忽然聽得廳外一人大聲道:“從我畫中看出了劍法,眼光客了不起啊”
叫嚷聲中,走進來一個人,鬍鬚長直到胸腹間,左手拿著一隻酒杯,臉上醺醺然大有醉意!
施令威跟在身後,說道:“這兩位是嵩山派童兄弟衡山派風兄弟,這邊是我們梅莊四莊主丹青生,四莊主,這位風兄弟一見莊主的潑墨筆法,便說其中有一套高明劍術!”
四莊主丹青生斜著一雙朦朧的醉眼,問道:“你懂得畫,會使劍?”這兩句話問的有些無禮!
不過劉正風不與酒鬼一般見識,看他手中拿著翠綠的翡翠酒杯,又聞到杯中的梨花酒香味,想起前世見過的一句話,說道:“晚唐詩人,白樂天杭州喜望詩說起,飲用梨花酒,當需要翡翠酒杯,四莊主果然是喝酒的大行家!”
丹青生是個酒鬼,聽得劉正風如此說,像是看到多年未見的知己好友般,突然抱向劉正風,但是被劉正風一閃而過,抱了個寂寞!
丹青生一抱失敗後,身形倒地一晃之間便又彈回站立,武者的本能反應還在!
丹青生也不以為意,大叫道:“啊,好朋友到家了,有好酒,來來來,我們喝他三百杯去了,風兄弟,老夫好酒,好畫,好劍,人稱三絕,三絕之中,以酒為首,畫次之,劍道居末!”
劉正風見丹青生如此喜酒,想來也是隱居梅莊,無所事事,以酒為伴,多麼寂寞無聊的生活,像極了前世裡面躺平的富二代,只要不折騰亂創業,家裡財富吃喝玩樂幾輩子都花不完!
不由得心裡一嘆,說道:“前輩請,一起去你那品嚐美酒!”
隨即幾人跟著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