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回到書房開始繼續研究起曲轅犁來了,他想改進一下提升勞作效率。
太陽逐漸西沉,林重還沒回來,看來得明天才能回來了。
“大人,門外有人求見,說是程家的。”下人在書房外通報著。
程家?程英?她找我幹什麼?
“知道了,把人請到前廳吧。”
“是,大人!”
許安整理了一下剛畫的圖紙後起身走去了前廳。
許安走到前廳,只見一位護衛模樣的人筆直地站著一動不動,他看見許安進來立馬恭敬開口道
“許大人!我家大人有請您過府一敘。”
“現在嗎?”許安問道
“正是,馬車已經在貴府門口候著了。”護衛做了個請的手勢。
既然是程都尉有請,那不妨去會一會吧,許安交代了一下下人後便跟著侍衛上了馬車去了程府。
程府內,程都尉一定設好酒席等著許安上門了。
許安在侍衛的帶領下大步走了進來,程都尉看見許安進來立馬對侍衛吩咐道
“門外三丈外守著,任何人不得靠近此處,大小姐也不行!”
“是!”
侍衛出去把門帶上後便警惕地在院中守著。
“許公子!快快請坐!”
程都尉一上來就熱情無比,搞的許安有些懵,除了慶功宴外,許安還是第一次私下見程都尉,怎麼這搞的跟老熟人一樣。
“許公子莫要見外,你與小女好事將成,我們遲早都是一家人,莫要見外!”
程都尉笑著給許安倒著酒
“程大人這一下把小子搞的有點懵啊,我們之前認識嗎?”
許安不信這世上有無緣無故的熱情,肯定事出有因。
“現在不就認識了嘛!”程都尉邊說邊拱著許安喝酒。
“程大人沒說實話啊!我想今晚程大人這架勢看來是有要事相商啊!”
許安用手指了指院中站崗的侍衛說道。
程都尉聞言臉色正經了起來,他對著許安壓低聲音說道
“許公子果然不一般,那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許公子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許安聞言愣住了,果不其然,不是認識自己,而是認識自己這副身軀的爹,之前暗中保護自己的是行伍中人,難不成是程都尉……
想到這,許安打了個冷顫,看起來自己已經身處旋渦而不自知啊!
“程叔莫非認識家父?”
“何止是認識!若是沒有你的父親,就沒有我程家的今天!”
程都尉說著有些激動起來,他眼角有些溼潤
“當年,你父親千里奔襲馳援我城,把我從鬼門關硬生生拉了回來,也是那一次,成了你父親的送命符!我程家欠你父親的,這輩子都還不完!還不完!!”
程都尉說著有些哽咽起來了,他想起來了那些往事,曾經的那些人,那些事都隨風而去,只留下眼前這個少年,還對映著當年的那副面孔。
許安聽了程度的話有些震驚,看來兩家的關係還不淺吶!
雖然許安對原主的家人沒啥感情,那些恩怨對於許安來說也不過是別人家的恩怨罷了罷了,但是這個恩怨,影響到他了,有人不想他活,這就蛋疼了!
仇他可以不報,因為不是他的仇,但隱患不可以不除,既然別人要他死,他也沒打算讓別人活。
“程叔能仔細說一下我爹嗎?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當年你還在襁褓之中,自然沒有印象,你父親就是當年的安南王万俟惇!”
程都尉的話屬實嚇了許安一跳,他已經做好了自己父親不一般的準備,可沒想到這麼不一般!這個安南王不是因為通敵被株連了嗎?怎麼自己還可能活著?
“安南王不是被抄家株連了嗎?我可聽說王府一個都沒剩啊!”許安不可思議地說道。
“這也是我震驚的地方,不然我早就去尋世子你去了,我也是上次路過渭城偶然見到你才發現万俟兄居然還有後人在世,你跟你父親長的太像了!自從看見你之後我就去調查了一下你,發現你的身世跟王府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絡,直到查到有人對你下殺手後我才確認,你就是世子!當日你無端離城到了郊外山林就是他們動的手!”
許安聽完程都尉所言若有所思,難怪當日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會在深山,而且脖子痠痛,看來就是那個時候原主被勒死我正好穿越過來,這樣一來就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