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一看著躺著一地的家丁護衛,心裡有些慌亂,醉意也清醒了幾分。
“你,你是誰?你知道這是哪我爹是誰嗎?你們這簡直是無法無天!”王天一舌頭有些打結。
“回答我!無憂樓是不是你帶人砸的!”許安依舊重複著問著
“是我又怎麼樣?誰讓那老闆壞我好事?一個小小的破酒樓,砸了也就砸了!”
王天一好歹也是紈絝慣了,仗勢欺人的習慣讓他硬著頭皮懟著許安。
“你承認就好。”許安左右瞄了眼,走到井邊,把打水的繩子給扯了上來。
“依依,讓他站著乖乖別動。”許安扯著繩子對身後的蔣依依說道。
蔣依依聞言唰一下把管家踹翻在地,一柄閃爍著寒芒的劍抵在了王天一的脖子上,劍鋒貼著面板,一絲鮮血溢了出來。
王天一差點沒嚇尿,他顫抖著雙腿連忙求饒道
“女俠饒命,我,我賠錢,我賠錢!”
蔣依依依舊用劍抵著王天一的脖子不為所動。
許安扯完繩子後用繩子將王天一進行了個五花大綁,跟海鮮市場綁的那螃蟹似的。
“你,你不能這麼對我,就算我有錯,也得京兆府來審,你不能濫用私刑,你這是違反大裕律法的!”
王天一慌得一逼,他怕許安這愣頭青不知輕重把他打死打殘咯。
“現在知道怕了?我還是喜歡你砸酒樓時的放蕩不羈的樣子。”
許安略帶玩味地嘲諷著王天一,隨後他把繩子一緊,把繩頭遞給了蔣依依說道
“把他給我吊在正門口。”
蔣依依接過繩頭用力一扯,王天一嘩的一下直向門口飛去,撲通一聲重重砸在地上。
還沒等王天一慘叫出聲,蔣依依扯著繩頭用力一躍,繩頭繞過門頭大梁把王天一吊在了門口半空中。
許安沒搭理王天一的慘叫聲和求饒聲,他走到一名躺在地上昏厥的家丁身邊,將其褲腰帶抽了出來。
程英和蔣依依見狀就知道許安想幹嘛了,這傢伙,真是不怕事大啊!
程英有些後悔跟著這傢伙來了,今天這事肯定不會小,不知道會不會連累父親,畢竟武將本就受猜忌,這麼搞容易出事啊!
許安去大堂拎了一壺酒出來,把酒倒在了腰帶上面。
別說我不人道,來,給你消消毒!許安也怕這貨傷口感染嗝屁了
隨後許安揚起腰帶朝吊著的王天一抽了過去。
啪!
“哎喲,疼疼疼!饒命啊!我賠,我賠錢還不行嗎!住手,疼!”
啪啪啪啪啪…許安一鞭一鞭又一鞭地抽著。
門口不知情的路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真是活久見,五品官員的兒子被人吊在門口抽?這世界也太瘋狂了吧!
“這不是吏部郎中的府邸嗎?怎麼回事?”
“你看,抽那紈絝的人像不像許詩仙?”
“咦?還真是啊!”
“許詩仙這是在為民除害嗎?”
路人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許安的舉動是震驚到了他們,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了啥。
“我聽說是這紈絝帶人砸了許詩仙的酒樓,許詩仙這是來討公道來了!”
“有這事?我昨天還在無憂樓吃飯呢!怎麼今天就被砸了?”
“可不是嘛,今天一早就被砸了,這紈絝也太壞了,抽的好!”
路人知情後紛紛表示支援許安,抽死那紈絝。
“哎喲,你等我爹回來,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王天一見求饒無用,改用威脅了,沒想到威脅居然起了作用,不過是反作用,許安抽的更狠了
腰帶抽紈絝,邊抽邊消毒…
一盞茶後,許安抽的有些累了,王天一也是身上沒一塊好肉了,皮開肉綻,衣縷闌珊。
王天一已經沒力氣說話了,奄奄一息看著隨時都要投胎的模樣。
府內管家捂著胸口爬出了大門,看到自己公子被抽成這樣頓時眼白一翻,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了。
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各種聲音都有,有叫好的,有責怪的,也有替許安擔心的,場面一度嘈雜混亂。
許安見差不多了,他把血紅的腰帶丟在了地上回頭對二女說道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做了,就做絕,走,去找另外那幾個去。”
說完許安帶著二女往大理寺丞府上走去。
許安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