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水用嘴唇試了試水溫,隨後扶起許安給他喂起了水。
許安那乾的冒煙的嗓子有了水的澆灌終於好轉了很多。
咕嚕咕嚕…
蔣依依聽到許安肚子在打鼓,立馬出門給許安拿吃的去了。
許安從未見過蔣依依如此小女兒模樣,搞的他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醒,還在做美夢呢!
人吶,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蔣依依也是經歷了這次大起大落後才知道許安在心中的分量。
她已經習慣了有許安的日子,雖然這貨很賤,但她似乎也習慣了這張時不時賤笑的臉,而且許安已經是除已故師傅之外第二個能讓她放下防備的人了。
很快,蔣依依端來了蛋粥和一些小菜,大魚大肉還是等他身體恢復了點再說吧。
許安咕咚咕咚把粥喝了個精光
“你熬的粥嗎?”許安擦著嘴角問道。
“我可不會這些東西。”
“你端來的也一樣,好喝!”
許安笑著打趣著蔣依依,他現在仗著自己是病號猖狂的很,一點都不怕捱揍。
蔣依依白了許安一眼,這傢伙,什麼時候了還這麼不正經。
“你要是不想捱揍的話就乖乖閉嘴躺著休息,再亂說話我,我揍你信不信!”
蔣依依揮了揮拳頭威脅道。
程英見房門沒關便也走了進來。
“你醒了?”程英看到坐在床上的許安有些欣喜,這貨還好命硬,果然禍害遺千年。
“託程大小姐的福,救命之恩沒齒難忘,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許安這傷還沒好就開始皮癢癢了,還沒等程英開口,蔣依依便朝許安大腿肉上擰了起來。
“嗷嗚,疼疼疼,錯了錯了,不敢不敢了,鬆手鬆手…”
許安連忙求饒著,程英倒也饒有興致地看著許安當孫子的一幕。
既然是万俟伯伯的兒子,自己嫁給他倒也不虧,蔣姑娘也是個性情中人,挺合我胃口的,日後宅院有個能合得來的姐妹也挺好的,程英看著打鬧的兩人心中默默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