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鴉雀無聲,在場大多都是趕考的書生,外地來的,只聽過許安的名,沒見過許安的人。
“你,你敢打我?”鷹鉤鼻男子回過神來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
“打你?我還踹你呢!”許安對著鷹鉤鼻男子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砰!
沒反應過來的鷹鉤鼻男子被踹得四仰八叉躺在了地上。
許安右手放在了腰間別著的火銃上,蔣依依沒在,火銃就是他的倚仗了,他也不知道這鷹鉤鼻男子會不會武功。
“你他麼找死啊?敢打我,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吏部郎中的公子,你完了你完了”
鷹鉤鼻男子爬了起來陰狠地搬出了後臺。
“去,把王天一找來,我就在這等著。”
許安淡淡說道。
鷹鉤鼻男子有些詫異,看樣子眼前這人知道自己大哥,不管如何,這口氣是肯定不能嚥下去,他立馬跑出酒樓去搬救兵去了。
“這位公子,多謝你的仗義出手,不過小生以為你還是先走為好,那人看樣子來頭不小,別因為我們受到牽連了。”
瘦弱書生上前對著許安拱手謝道。
圍觀眾人也是紛紛勸許安趕緊離開免得引火燒身。
而許安則跟沒聽見似的,他反倒坐了下來開始悠哉悠哉地喝起了茶來。
這操作可把在場的人都整懵了,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有恃無恐呢?
這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讓大夥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掌櫃的,人家要房間就給人家安排啊,愣著幹什麼?”
許安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把掌櫃唬得一愣一愣的。
“好,好,我這就安排,三位公子,請出示您的籍憑,我這邊做一下登記,隨後小二會領你們去房間的。”
“哦哦,好好!”三位書生聞言從懷中掏出了籍憑遞給了掌櫃。
“大哥,就是這家酒樓,小弟我被欺負慘了!”酒樓外傳來鷹鉤鼻男子的聲音。
王天一四人幫看見酒樓的名字是無憂樓的時候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起來。
這不是我大哥的產業嗎?哪個不長眼的敢在這鬧事?不想活了?還敢打我的馬仔,我不要面子的嗎?
王天一想完立馬跨步走進了酒樓
“哪個不長眼的敢在這裡鬧事?”
眾人看見王天一四人和後面跟著的鷹鉤鼻男子和一眾府衛,頓時開始替許安捏了一把汗,這架勢,啥是得缺胳膊斷腿啊!
“怎麼,都啞巴了?誰幹的給老子站出來!”王天一又吼了一嗓子。
眾人被王天一的氣勢嚇得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