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切莫掛懷,對我等心生怨恨才好。”
這些老登真是破書讀多了,滿嘴廢話,明顯是又當又立,酸腐臭儒的嘴臉,看著都想吐,許安心裡暗暗罵著。
邊上的大臣們聽了也是心裡不是滋味,這些老東西一上來就想佔領道德高地。
裕景帝也是皺著眉頭看他們表演,來砸場子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許安這小子得給朕好好教訓他們才好!
“哈哈,不過是坊間傳的一些虛名罷了,各位大儒切莫當真,小子跟各位比起來還是才疏學淺啊!”
許安對著五個老頭一陣自謙。
那五個老頭聽見許安一番自謙的話還以為這小子慫了,那得意的神色讓人看了都想邦邦給兩拳。
“以許小友今日之名氣能有如此想法也實屬難得,最怕的就是少年得志,得意忘形,以許小友之心志可謂是可雕之木可琢之玉了。”
坐在邊上的老頭捋著胡子昂著首一副說教的模樣。
“今日各位前來可不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吧?”許安打算直接開門見山。
“我等前來自是想尋許小友請教一番,只不過老夫有一個疑問需要許小友解個惑。”
“哦?說來聽聽!”許安倒想看這老東西能放什麼屁出來。
“那老夫就只說了,老夫聽聞許小友從小在渭城當乞兒,還是一副痴傻的模樣,為何如今會搖身一變,成為才華橫溢人盡皆知的詩仙?”
坐在中間的大儒眯著眼看著許安心懷不軌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