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景帝已經有些絕望了,沒想到這些年他兢兢業業處理朝政,甚至為了不想看到皇子爭權連太子都沒立,沒想到今日居然被臨王給被刺了。
現在只有寄希望於許安和安南軍了,希望許安還能和之前一樣無往不利再造神話。
“好了,虎符到手,本王也沒空搭理二哥你了,你就在這御書房內老老實實地待著吧,不然吃了苦頭可別怪臣弟不講情面了。”
臨王說完轉身便走出了御書房,他要借陛下之名下旨把東西北的邊軍調回來勤王,現在大裕因為南夷的事聲名正盛,短時間調遣邊軍想必周邊的國家也不敢有什麼想法。
此刻,宮門外聚集了一些想要進宮面聖的官員。
“這大白天的怎麼宮門緊閉?”
“我也不知道啊,問了宮門守衛居然沒人搭理本官。”
“宮裡出什麼事了?”
幾位大人被這反常的一幕整得一頭霧水。
宮門緩緩開啟,幾名士兵手持聖旨策馬而出,分別朝東西北三個方向而去。
“諸位大人散了吧,陛下有旨,這段時間關閉宮門,除了內務採買一律不得進出皇宮。”
李統領走了出來對門口等候的大臣們說道。
“李統領,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恕本統領無可奉告,諸位請回吧!”李統領直接下了逐客令,這讓那些大臣有些大跌眼鏡。
迫於禁衛軍的淫威,諸位大臣只能悻悻離去,回去的路上心中不禁各種猜測了起來。
“李命,你多派人去配合巡檢司和影衛,務必確保將許安斬殺於城外。”
臨王有些不放心,想著多搞些人去對付許安。
“是王爺!末將這就去安排!”
這幾日一直在趕路的許安一行人哪裡知道京郊外已經是重兵在伏擊他了,他還在跟夏侯彧和程都尉有說有笑地吹著牛逼呢!
“駕!駕!駕!”許安三人終於出現京郊的直道上。
“真奇怪,這路上怎麼沒人?按往常進出京的人應該絡繹不絕才對啊!”
許安看著空蕩蕩的直道朝夏侯彧和程都尉說道。
“是啊,老夫也納悶怎麼這麼安靜呢!”
“難不成城門沒開?”
許安右眼皮頓時一陣跳動,他莫名感到一絲心悸。
“籲~”許安勒停了馬一臉凝重地看著前面的灌木叢彎道。
“怎麼了小安?”
程都尉從許安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凝重。
“說不上來,就感覺很奇怪,有些不好的預感。”第六感這種東西許安也沒法跟二位解釋。
“天子腳下,應該不至於有山匪剪徑吧?”程都尉還以為許安說有山賊呢!
許安抽出長槍,夏侯彧和程都尉見狀也默默地掏出了武器。
三人走馬緩緩往城門口騎去,越往前許安越感覺不安,正當他打算下馬的時候。
咻咻咻~
漫天箭雨朝他們三人射來!許安見狀嚇的亡魂大冒。
“有埋伏!”
許安立馬飛身而起槍頭如白蛇吐信般瘋狂擊落著破空而來的箭矢。
夏侯彧和程都尉也在第一時間跳到馬後躲避箭雨。
三匹馬頓時被射成了豪豬,身上插滿了箭矢,戰馬轟然倒地哀嚎了幾聲後便沒了動靜。
“夏侯叔,岳父,你們快撤!有重兵埋伏!”
“小安,我們一起走!”夏侯彧和程都尉自然不會丟下許安。
“你們快走,我殿後,不然今天都得死在這!”許安看到第一輪箭雨的時候他就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了,這至少是幾百個訓練有素的軍人!
就算許安武功再高,一人一槍也抵不過這麼多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小安,你先走,我們殿後!”夏侯彧和程都尉當即決定要替許安殺出一條血路。
咻咻咻~
又是一輪箭雨齊射而來,許安直接一槍把馬的屍體挑起來擋在三人身前。
“他們目標是我,我走不掉的,你們二人速速回去搬救兵!這狗皇帝當真是好算計!”
許安以為裕景帝之前的賞賜都是為了麻痺他,目的就是要他放下戒備獨自進京。
天子腳下,重兵伏擊王爺,這除了裕景帝許安想不出還有誰有這膽量和能力。
既然裕景帝要過河拆橋,許安也就不客氣了,今天就算是死也要讓安南軍挑了這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