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走到張鼎和馮永面前輕蔑說道
“你們可以不遵本王的令,但這後果得你們自負,不服的話儘管放馬過來,本王倒想看看你們青陽和大瑜的實力是不是像你們嘴一樣硬!”
許安說完轉身走到蔣依依身邊,張鼎和馮永臉色一陣變幻不定,看的出來,他們很憤怒,但又很忌憚。
許安對蔣依依懷中的女子輕聲說道
“這世上有不公,但也有正義,今日,本王便替你做主,給你一個公道。”
許安說完取來一把火銃,他把火銃塞到那女子的手中。
那女子如同牽線木偶般沒有任何反應,默默由著許安擺弄著。
許安讓人把那士兵提溜了起來,隨後,他把手掌墊在手銃末端避免後坐力傷到那姑娘。
只聽砰的一聲,那士兵的胸口便綻放出一朵朵鮮紅的梅花,這一幕把張鼎和馮永驚呆了,這許安竟然敢當著他們的面殺他們的兵,這,這不怕引起兩國戰爭嗎?
那女子聽到這聲巨響先是渾身一顫,然後看到對她施暴計程車兵已經命喪黃泉的時候終於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許安也是鬆了一口氣,能哭就好,默默無聲那是心死了,那這無論如何也救不回來了。
蔣依依和程英在一旁輕聲安慰著,她們作為女人,更加明白在這個世道遭遇這種事的痛苦和無奈。
“你,你竟然敢當著本將軍的面殺我青陽的兵?”馮永一臉難以置信地朝許安說道。
“殺了就殺了,你耐本王如何?嗯?”許安彷彿做了件很微不足道的事。
“你竟如此猖狂?你不怕大裕皇帝治你的罪嗎?”馮永心中怒火中燒,要不是忌憚安南軍的實力,他早跟許安打起來了。
“踏馬的就你屁話多!”許安上前對著馮永另一邊臉扇了過去,這下馮永可就真成豬頭了。
“你找死!”馮永畢竟是將軍,被許安這麼欺辱頓時血氣上湧,一時間什麼也顧不上了,哇哇提槍地朝許安殺去。
張鼎本來想出手阻攔馮永的,後面想想有人替自己出頭也不錯,索性就退到一邊看戲去了。
怒極攻心的馮永直接被許安一腳踹飛到草垛上面,他嘴角溢血捂著胸口哀嚎著。
青陽士兵見自己將軍被揍了,紛紛欺身上前一副戰備模樣。
安南軍也不示弱,盾兵火銃兵的陣型瞬間擺了開來,成千上萬的火銃口對著青陽和大瑜計程車兵,壓迫感那是拉滿了。
“誰給你的勇氣跟本王動手?梁靜茹嗎?哼,你要是敢下令動手,本王不介意把你們青陽也一起滅了,什麼玩意!”
許安這話深深刺痛著青陽將士和馮永,這一路勝仗打來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不過這一路打來損兵折將也嚴重,此刻他們是萬萬不敢跟安南軍開戰。
許安見馮永憋了半天都沒憋出一個屁來,他繼續說道
“本王限你們一個時辰內把搶來的東西物歸原主,破壞的財物照價賠償,不然,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本王能滅了南夷,同樣也能滅了你們,勿謂言之不預!”
許安這話讓張鼎和馮永如喪考妣了起來,這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可不飛的話這安南軍也不好惹啊!
權衡再三後張鼎決定聽許安的,免得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面子沒了以後再掙,命沒了可就啥都沒了,這打了勝仗回去的封賞肯定不計其數,沒必要在這跟許安死磕。
張鼎思索完後立馬吩咐將士歸還財物去了,馮永見張鼎都慫了也只好不情不願地去歸還百姓財物去了。
許安看著離去的張鼎和馮永心中一陣嘆息,想必他們一路打來有不少南夷的百姓遭受他們搶掠,對於這個許安深感無能為力,這世道就是這樣,他一人能力有限,沒辦法顧及到所有人。
“前三排未成家的出列!”許安朝火銃兵命令道。
唰唰唰,十幾名火銃兵站了出來原地待命。
許安見蔣依依懷中的女子情緒穩定了不少後輕聲問道
“請問姑娘是否成家?”
那女子緩緩搖了搖頭,許安見狀轉頭對出列的火銃兵說道
“這女子的情況你們已經知曉,有不嫌棄的站出來!”
火銃兵聞言心中一喜,這是要發媳婦了?對於他們而言,別說是遭了難的黃花閨女,就是和離的婦女他們也要啊!像他們這種窮人哪有資格挑挑揀揀哦!
火銃兵齊刷刷地都向前跨了一步,臉色激動不已。
許安回頭跟那姑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