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陳睿幫許安忙前忙後的,許安倒也樂得清閒,他心中大概有數了,所以也沒有每天去運河工地,畢竟他手不能敲肩不能扛的,去了也沒啥用。
許安在街上閒逛的時候,看到前面有幾個微醺的公子哥勾肩搭背地在吹著牛皮。
許安上前一看,喲,這不是被自己揍那幾個嗎?
“喲,真巧啊!大街上都能碰到,你們幾個身子骨挺好的啊,恢復的這麼快,還喝起了小酒。”
許安對著四個傢伙揶揄道。
那四個公子哥聞言立馬抬頭定睛一看,頓時嚇的汗毛豎了起來。
靠,這煞星不是在工部嗎?怎麼跑大街上來了,完了完了完了,我這才剛下床…
四人心裡不約而同地想著。
“許,許大人,我們哥幾個今天可沒惹你,也沒做什麼壞事,就是喝了點酒而已,你可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啊!”
王天一想起了老父親的叮囑,嚇的腿有點哆嗦。
“是啊是啊,我們在床上躺那麼久難得可以下床出來喝幾杯,你可不能再對我們下手了,我們可是從良了!”
“對,從良了!”
其餘人同聲附和著。
這地主家的傻兒子,這詞是這麼用的嗎?
“哦?從良了?那我怎麼知道你們沒有暗通款曲呢?!”許安打趣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王天一條件反射般回覆道,隨後摸著頭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吳玉聽出來許安好像沒啥惡意,只是在打趣他們,懸著的心稍微有些放了下來,他開口道
“許大人尋我們怕不是隻是來打趣我們的吧?”
許安看著吳玉心想這小子還算有點腦子,比王家的愣頭青強一點。
“我看你們之前在城裡作威作福好像都沒人敢管,能給我個解釋嗎?京兆府衙裡面有關係?”許安莫名其妙問了一句。
四人被許安這麼一問頓時有些炸毛,這傢伙不是要翻舊賬吧?這是要變著法來揍我們啊!
“不是,許大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真不敢再為非作歹了!”胡燁瘋狂拱著手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單純好奇而已。”
許安有些驚訝於他們的反應,至於嗎,就純好奇問一句而已。
“真,真的?”王天一悻悻問道。
“真的,沒打算揍你們,至少今天沒這個打算。”
四人聞言鬆了一口,吳玉開口回答道
“我們以前也就搞些小事,京兆府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府尹來說,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我們這些宦官子弟沒犯啥大錯他一般不會追究的,最多賠點銀子罷了。”
得,官官相護唄!許安也無奈,這事也不是他能改變的,京兆府尹這個老油條,找個機會給他上點眼藥才行。
“我看你們整天無所事事的,你們是不是很閒啊?”
“也沒有很閒啊,我們又要喝酒又要聽曲子還要抽時間去勾欄耍耍,每天挺忙的。”王天一掰著手指頭說道。
許安聽了一陣無語,難怪大裕文壇積弱,都是些這種東西能好到哪去。
“你們四個跟著我混怎麼樣?”
許安也懶得跟他們拐彎抹角了,直奔主題。
“哈?跟你混,你算…額,為什麼啊?”毛鳳脫口而出,反應過來立馬改口,嚇的魂差點飛了。
“沒為什麼,你們同意還是不同意給句話就行。”許安邊說邊崴了崴拳頭,咔咔作響。
這,這,這是打算強行收小弟了唄?!四人心中一驚,得,逛個街逛出了個老大,還是前幾天揍過自己的,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許大人有什麼吩咐直言就好,我等一定竭盡全力。”吳玉看出來了,許安是想要些跑腿做事的人。
“你們這幾個既然在天子腳下能作威作福這麼久,想必你們有你們的門路,我也不多過問,既然你們知道了無憂樓背後的人是我,我想你們幫我看著我這些生意。”
許安直言道。
四人聞言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啥難搞的事,看個場子而已,信手拈來的事,除非皇親國戚王侯將相,不然基本都會給他們哥幾個一點薄面。
“這點小事許大人既然開口了那我們肯定會幫你做的妥妥的!”吳玉打著包票道。
“好,有你這句話我很高興,以後其他酒樓加盟無憂樓的事我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只管放話出去,有願意加盟的酒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