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紛紛臉色一驚,其中有些調查過許安的人知道那老頭所言非虛,許安在幾個月前還是個到處掏泔水的乞丐。
同時,大家心裡也有一個和老頭一樣的疑問,許安為何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他的才學又所授於何人?為何調查不出來?
裕景帝也眯著眼皺著眉,這也是他心中的疑問,他知道許安這小子肯定藏了不少秘密。
場中只有蔡同神色不驚,因為他早已把許安的底褲顏色都查了出來,也沒查出許安為何有如此大的轉變,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小子從小就在藏拙,藏器於身,待勢而動。
而有此心性的人,偷摸著在學堂外或者其他不起眼的地方學點文化也不是難事,悟性高的話學東西那是快的很。
不過蔡同也不可能幫許安作解釋,不然他自己就不好解釋了,他還巴不許安身敗名裂流落街頭,這樣他就好對他下手了,果然,斬草要除根,不然後患無窮啊!
蔡同有些後悔當初把許安做餌去釣安南陽舊部的決定了,雖然釣到了幾條魚,但沒想到這許安倒成了最大的那條魚了。
許安也是一愣,看來這些老東西今天是來打假的,而不是來切磋的。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這是我的私事,這重要麼?”許安淡淡問道。
老頭們見許安避而不談就更加篤定了許安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想法。
“這當然重要了,凡事都要講究一個邏輯,而許小友你不符合邏輯啊!老夫很難相信那些詩詞是你所作而不是從哪裡抄來的!”
老東西,還挺狠,這是要釜底抽薪啊!
大家看到許安在愣神,紛紛心中大喊不妙,裕景帝也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手。
“哦?依各位大儒的意思是我之前那些詩都是我從其他地方抄來的咯?”
許安摸了摸鼻尖說道。
“老夫正有此猜忌,不然以許小友十八年的乞討經驗來說,根本不可能寫出如此絕世的好詞來。”老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請問諸位大儒有誰認識李白,杜甫,白居易,李商隱等人?”
許安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把老頭們都整懵了,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回答道
“老夫未曾聽聞過這些人,不知許小友此問何意?”
“哦…不知道啊!不知道你質疑個錘子!”
許安直接一個粗口爆得五個老頭目瞪口呆。
“你,你一個讀書人怎得如此粗俗?!”老頭們紛紛對許安口誅著。
“怎麼?現在又說我是讀書人了?不是說我是乞丐嗎?”
許安一句話嗆的老頭咳了起來。
“哼,既然想知道為什麼,那今日我便索性在此昭告天下,我,許安,乃文曲星下凡,經歷十八載人間疾苦,終一朝證道恢復神格,攬盡天下詞,唯我許安詩!”
許安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
這這這…五個老頭跟見了鬼一樣看著許安,許安這也沒辦法,他穿越這種事也沒法說啊,解釋不了,沒辦法,遇事不決,推給神學!
反正古代人挺迷信的,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很多人也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許安這麼一說,把他身上的謎團給和稀泥和一下,這樣以後誰也不能再拿此做文章了。
“你,你,你大膽!舉頭三尺有神明,許小友你這話可是冒犯神明,是大大的不敬!”中間的老頭站起身來指著許安就是一頓譴責。
“我就是神明,何來冒犯這一說?不然你怎麼解釋我行乞十八載,一詩天下驚的事?”許安撇著嘴回道。
裕景帝都被許安給整樂了,這不是應該許安解釋的嗎?怎麼變成那些個老頭要解釋的了?
“你,你休要滿口胡言,你怎會是文曲星下凡?!”
老頭大口喘氣地質問著,許安都怕他一口氣沒上來真去見文曲星去了那可就麻煩了。
“怎麼不可能,你倒是說說,是我的詩詞寫得不好嗎?”許安趁熱打鐵刺激著老頭們。
“你這詩詞是否是你所作還有待查證,你怎能因此斷言你是文曲星下凡?”
老頭急忙反駁著,這許安可太扯了,他要是文曲星,那自己是不是太白金星?
“查證?你如何查證?天下還有誰能寫的出來你不妨說說?”
“這世間隱士高人何其之多,其中不乏有詩詞大能,你的詩詞出自那些隱世高人之手也說不定。”
看來這些老頭是鐵了心想要打假了,因為打假可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