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被程英拉出酒樓到了大街上
許安看了看拉著自己的手
程英注意到許安的目光也看了看拉著許安的手。
“啊,不好意思,我等習武之人沒那麼多規矩,隨性了點,唐突了。”
程英唰一下立馬鬆開了抓著許安的手道歉道。
許安把衣袖拉上去瞧了一下,果不其然,被抓紅一片…
這娘們是真虎啊,蔣依依最多是紙老虎,這個是真的東北虎啊!許安心裡萬馬奔騰著。
“無妨無妨。”許安只想趕緊離這老虎遠一點。
“敢問兄臺高姓大名?我叫程英,今日多謝兄臺仗義出詩,以後你若是遇到什麼麻煩,儘管報上我的名號,不敢說多好使用但還是有點用的,不給你面子我就揍到他給我面子為止!”
程英揮了揮拳頭對著許安感謝道,一副要收許安當小弟的樣子
許安可不敢跟這母老虎沾邊,指不定揍過多少人,仇家一大把呢!
“我的名字不足掛齒,姑娘切莫放在心上,今天也只不過為我大裕爭一口氣罷了,畢竟我也是大裕人。好了,姑娘,我得回去了,後會有期。”
許安說完轉身就離去,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程英看著許安離去的背影,頭一次覺得讀書人也挺順眼的,之前感覺讀書人整天打嘴炮很不屑,而這個許安倒是第一次讓她對讀書人有所改觀。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程英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也便離開了。
酒樓的事很快便傳了出去
國子監內
“聽說了嗎?下午大興街的酒樓我們大裕人鬥詩贏了天策國前來參會的才子!”
“什麼?有這種事?誰啊這麼牛逼?!”
“不清楚,只聽說是個少年,一首詩壓的天策人頭都抬不起來!”
“厲害啊,是我們國子監生嗎?希望是,這樣我們國子監可就長臉了!”
“他做的什麼詩,說來聽聽…”
監生們七嘴八舌搞的國子監內一片混亂
一處高門大院內
“大人,城中下午出了一首詩,贏了天策國的才子。”一個衣著管家模樣的人上前稟報著。
“哦?拿來我看看是什麼詩。”
管家上前把謄抄好的詩遞了上去
那位大人看了一息之後放下了手中的紙,沉默不言,一盞茶後才開口問道
“何人所作?”
“根據現場的人描述,是一個身材纖瘦的少年,不是京城人士,小人懷疑是渭城來的,前一段時間渭城也出過幾首好詩詞,怕是來自同一個人,那人名叫許安。”
管家分析推測著。
“許安?有點耳熟,對了上次不是讓你查了查他的底嗎?”那位大人似有所憶對著管家問道。
“小人查過了,此人原是渭陽城中的一名痴傻乞丐,不知為何,這兩個月來彷彿換了一個人一樣,不僅不痴傻,更是才華橫溢,且在渭城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很了不得!”
“渭城,乞丐,痴傻…”那位大人喃喃念著許安的關鍵詞
他目光一凜隨即說道
“讓渭城回來的那兩個人過來見我,還有,你回去查查,看看曹幫被滅和這個叫許安有沒有關係。”
“是,小的這就去!”管家退了出去
很快,進來了兩個魁梧大漢
“大人,您叫小的有何事吩咐?”
“渭城的那件事你倆確定做好了?”那位大人眯著眼質問著。
“大人,小的親自動的手,查驗完確定斷了氣才將其偽裝成餓死的難民丟到山野。”那兩位魁梧大漢連忙替自己辯解著。
他們確確實實是掐死了許安,可誰能知道此許安非彼許安呢?
“聽說渭城出了個才華橫溢的乞丐,此人恐壞我大事,你們確定事辦妥了?那位之前有名字嗎?有沒有叫過許安?”
那位大人依舊不放心多問了一句
“大人,那餌從小就是痴傻乞丐,不曾有過姓名啊!我等去渭城的十七年間從未見過那餌開口講過話。”
兩位壯漢瘋狂解釋著,這可關係到他們的腦袋,可不能含糊。
“好了,你們退下吧。”
那位大人右手一揮便屏退了二人
想必這個許安應該就是鍾離木要舉薦參加文峰會的人了,許安讓他心裡隱隱生出了一抹擔憂,佈局十幾載,可不能被此人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