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皇命難違,他們也只好手起刀落了。
“不要!”老道士見蒙面人的刀往下劈的時候他腦中一片空白,彷彿被什麼東西抽空了一樣。
“我曹尼瑪!”
許安原本還慢悠悠地走著跟二女有說有笑地調侃著道觀的清靜,沒想到一進門就見到有人要殺這道觀的人,急的他立馬脫口而出一句國粹。
許安罵完立馬踏步飛身朝黑衣人衝去,眼看就要來不及了,蔣依依的飛刀劃破長空朝蒙面人手中的刀射去。
鏗鏗鏗!
蒙面人手中的刀被飛刀的力道震偏,原本朝脖子劈去的劍卻劈到了小道士的肩膀上。
許安隨後趕到一腳踹飛了拿刀的蒙面人,那蒙面人直接被踹飛狠狠砸到了靈官神像上,當場脊柱斷裂五臟俱碎投胎去了。
蔣依依和程英也在第一時間把其餘蒙面人全給撂倒了,那幾人的手腳或多或少都有些扭曲地不正常。
許安立馬解掉老道士和小道士的束縛
“趕緊止血!觀中有藥嗎?”許安朝老道士問道,他現在顧不上其他,救人要緊。
“有有有,貧道這就去拿!”
“把針線也帶來!”許安朝老道士交代了一句便開始處理起小道士的傷口。
許安看著小道士後背這戒尺長的傷口和肩上砍入肩骨的傷口一陣心疼,小道士都疼暈過去了。
“師弟,師弟!”小道士們立馬朝受傷的道士圍了過來。
“你們別圍著,趕緊去燒熱水!”
程英帶著小道士們出門去準備救人的事宜。
蔣依依滿臉殺意地看著被制服的幾名蒙面人,恨不得全給一劍捅死。
很快,老道士帶著金瘡藥和針線趕了過來。
經過許安的上藥和縫合傷口後,小道士的血算是止住了,隨後許安用熱水幫小道士擦乾淨身體後便讓其他小道士幫著把受傷的小道士抬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