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把信派人送出去後,他就一直待在書房想著後面該怎麼去著手賺老外的銀子。
“王爺,門口有個婦人求見。”
管家在書房外輕聲說道。
許安聞言放下了手中的筆,他起身開啟房門。
“可有自報家門?”
“未曾,就是一直在哭。”管家恭敬回道。
“走,去看看。”
許安說完便往門口走去,還沒到門口,許安就隱約聽見了有女人哭泣的聲音。
“臭流氓,你把人家怎麼了?”在院中練武的蔣依依看到有女人哭著上門找許安頓時有些炸毛了。
“別亂說,我可是讀聖賢書的,欺負女人的事可做不出來。”
許安剛到門口就看到一臉陰沉的母老虎趕緊狡辯道。
他伸頭看了看門外的婦人,蓬頭垢面衣履闌珊,面容雖有幾分清秀但怎麼看都像是遭了災的難民。
“誒誒誒,你別哭了,找本王什麼事?你再哭下去本王一世英名就要被你毀了。”
那婦人聞言抬頭看了看許安隨後立即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求王爺救我家夫君一命!”
許安朝蔣依依使了個眼色,蔣依依心領神會,她立馬上前掐了一下那婦人的脈。
是個普通人,身上沒暗器,蔣依依得出結論後把那婦人扶了起來。
“有話好說,先進府洗漱一番吧,這樣站在王府門口也不是個事。”
那婦人在蔣依依的攙扶下虛弱地站了起來,還沒走兩步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讓府醫過來瞧瞧。”許安對著管家吩咐道。
“是,王爺!”
蔣依依直接把那婦人背了起來往府內客房走去。
“依依妹妹,這是?”
迎面而來的程英看到蔣依依揹著個難民模樣的婦人還以為出啥事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估計是遭了什麼變故吧!”
“這我就吩咐下人取熱水去。”程英聞言也熱情地加入了照顧那婦人的行動當中。
府醫趕來給那婦人瞧了瞧後鬆了一口氣
“啟稟王爺,王妃,這婦人只是氣血虧虛,腎水不足,一時情緒波動太大導致的昏厥,休養一番便好。”
“嗯,你去抓點調理的藥吧。”
“是,王妃!小的這就去。”
府醫剛走,許安也被程英給轟出去了,理由是要給那婦人擦拭身體和更衣。
一個時辰後,那婦人緩緩醒來。
“我,我這是在哪?”
“這是王府。”程英朝那婦人遞去了一碗蛋粥。
“啊!王府!我要見王爺!”那婦人突然想起來自己跋山涉水半個月終於走到了邊城。
“不急這一時,你先吃點東西,你身子太虛弱了,別沒講幾句話又暈過去了。”
程英輕聲安撫著,那婦人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接過了程英手中的粥。
“謝謝謝謝!”那婦人一邊哽咽,一邊喝著粥,傳言中安南王愛民如子看來是一點錯都沒有!
想到自己夫君有可能得救,那婦人咕咚兩下就把粥給一口悶了。
“您是?”
“王爺是我夫君,你說呢?”程英把空碗遞給了下人。
“啊?王妃?!民婦見過王妃!民婦失禮瞭望請王妃莫怪!”那婦人掙扎著打算爬起來行禮。
“躺著吧,安南王府不將就這個,敬在心,不在禮。”
“謝謝王妃謝謝王妃!”那婦人從未見過如此毫無架子的達官顯貴,這讓她一時之間有些難以適應。
“身子好點了就起來更衣吧,我帶你去見王爺。”
“好,好!”
很快,那婦人便在程英的帶領下走到了議事廳。
“民婦見過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王爺,我夫君因得罪京兆府尹的小舅子被下了大獄,目前生死不知,請王爺替民婦做主!”
那婦人剛站起來立馬又跪了下去。
“京兆府?你是從京城來的?!”許安眉頭一挑,好傢伙,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居然千里跋涉從京城跑到他這來了。
“民婦求告無門,心如死灰之下聽聞王爺您公正無私愛民如子,這便一路乞食而來,只為求王爺給民婦夫君一個公道。”
那婦人哭著哐哐哐地朝許安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