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水灌溉,死的時候因為壓壞人家莊稼還捱了幾柺杖。”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吉王府已歷七代了,你知道吉王一脈有多少分支嗎?天下朱皇子孫有多少分支餘脈嗎?他們不能科舉不能經商不能從業,所以,若不是因為校長,我和你一樣悲慘。”
“這個,我真不知道。”
“富貴從來是極少數,所以我才想打破人吃人的世界,想建立一個人人平等的社會,石頭,我們一起努力,”
“餘生願追隨朱兄左右。”
“同志,一起努力,對了,你小妹有音訊嗎?”
苗石搖搖頭道:“她們哪知道我逃往何處,但願她們還活著。”
朱慈燦看著他淚眼婆娑突然衝隊伍吼道:“全體都有,目標南昌府,跑步前進。”
南昌府王家村王氏乃琅琊王氏分支,自從琅琊王氏遷入此地後,數百年間人傑興旺阡陌百里,王家村之王家大院更是延綿數里如一座小型縣城。
此時王家大院三房織布作坊,一群婆子正在昏暗的低矮作坊內日夜不停的織布,三房有織布工人數千,所產棉布在江西名頭很大,這些織娘幾乎都是抵押而來的免費苦力,而且食不果腹沒有假期。
這麼多年了,苗家娘子早已經變成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她臉色蒼白雙眼空洞無神,身子單薄的只剩一口氣,彷彿一陣風都能吹倒她。
她的女兒苗花也在王府某個角落做伺候丫鬟,但她從未看見過,更從未聽說過,工坊禁止相互攀談,更嚴禁外出,這裡比監獄坐牢還封閉。
“苗家娘子,”
“…”
“不要抬頭吱聲,我聽說臨江府來了支救苦救難的吉王衛,你說會不會有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