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用手縷了縷鬢角碎髮道:“我們的理想是平均地權建立共和,我連生命都可以奉獻,我們要那麼多地幹什麼?”
走到朱家凹村口,十幾個蓬頭垢面的老頭老太熱情的和朱慈燦父子打招呼,朱家凹朱氏本來人丁稀少,窮鬼哪有什麼人丁興旺,人多了要不四處乞討要不餓死。
再加上朱家凹但凡能動彈的不是去義學堂讀書便是聽從吉王號召進工坊做工就食,所以村裡只剩下這點老頭老太守著為數不多的祖產。
諸老幫著把朱由查把家打掃一遍,實在是家已經不成家了,主要是四處漏雨,房裡潮溼不堪。
沒多久,村裡青壯陸陸續續回來了,村裡老頭把僅有的一頭條子豬喊年輕人殺了。
也是奇了怪了,以前村裡為了針頭線腦會打出狗血,現在都出門在外,所有人倒是和睦團結起來。
圓月當空,豐盛的豬肉宴終於擺上了五六張飯桌,朱家凹老老少少全部上了團圓桌,也包括朱慈燦帶回的新人。
朱家凹現在最有希望的便是朱慈燦,所以全村人輪番跑到朱慈灶面前敬酒玩笑。
朱慈燦本來年輕氣盛,所以他幾乎來者不拒,直急的一邊的呂玉芳擔心不已。
好在米酒度數不高,朱慈燦又天生海量。
正在熱鬧,打穀坪邊走來個錦衣身影喊道:“都吃著呢,還挺豐盛啊,”
“是錢老爺來了,要不喝幾杯。”朱由查起身招呼,
“不了不了,剛剛放下酒杯,這是慈燦啊,可真的長大了,這位是?”錢老爺盯著朱慈燦身邊的女子突然好奇打聽。
朱由查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到,因為說是新媳婦又沒有過門,不是新媳婦又被這懵懂子就這麼帶進家門。
誰知道呂玉芳大大方方站起來道:“伯父好,我是慈燦的同學,也是他的朋友,”
“同學加朋友,新詞啊?不會是私奔吧?”錢老爺陰陽怪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