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我放心。”
“都是先生教導得好,先生,我們的紙幣現在經常出現錢慌,長沙府周邊百姓已經接受了紙幣,另外和王府有貿易往來的商賈也喜歡用紙幣結算,我們真的不超發一點嗎?”
“堅決不行,天下財貨不能失衡,否則會出大亂子。”
“好,我知道了,”
走時,錢梅花幾次鼓起勇氣想從身後抱一下他的後腰,他說過那個女子一些喜好和性情,但她無論如何學不來那個不能謀面的女人。
負責押送補給的是錢寧指揮使的兒子錢兵,他心憂父親自告奮勇前往。
十九日下午過洞庭湖進入長江航道,因為順江而下,所以船隊三日便過南京到了鎮江,從鎮江北上揚州,淮安,趕到徐州,突然遇見掛著吉王府五三角紅旗的十幾艘吉王府船隊。
兩船隊一碰面,北下的王府船隊船頭站滿了負傷的學生兵,他們喜極而泣的向錢兵述說了戰場的殘酷和猛烈。
錢兵登上船去祭拜了躺在簡易木板棺中的諸烈士,戰爭從來是兇險的事,光半天戰鬥,便傷亡上千,這場仗打完,會有多少人犧牲?
兩隊簡短停留片刻便立即相向而行,得知抗虜衛急需補給,錢兵心急如焚。
好在徐州河道衙門看見來的是吉王府船隊立馬開閘放水,並且一路清空河道讓船隊優先透過,都水司梁夢境梁大人更是親自登船求見錢兵表達由衷的敬仰。
可錢寧哪裡知道,不久之前,梁大人還被朱慈燦拿槍頂住腦門鬧得很不愉快。
可能士大夫階層便是如此矛盾,他們心胸狹窄又寬闊無邊,貪婪記仇又敬仰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