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長老收為嫡傳弟子,甚至可能是開山大弟子,這位師弟可想而知必有過人之處。
他眼中精光不斷閃爍,想著要不要跟這位許師弟攀扯一下交情,只是不知道這許師弟性情如何,萬一交情沒攀上,反而是惹得一身不快,就得不償失了。
他這邊猶豫著,馮壽那邊卻沒有這麼多顧慮。
畢竟誰也不會拒絕多一個煉丹師的朋友。
他將許昊的玉籙與自己的輕輕一疊,上面登時有靈光閃過,這就代表著兩人的神識烙印留好了。
馮壽將許昊的身份玉籙遞迴。
一旁的程廷見狀,暗下決心,決定還是要跟許昊留個聯絡方式。
就在他將要開口之際,許昊卻提前開口了:
“程師兄,師弟我對這丹器堂不甚熟悉,之後來這丹器堂能不能請程師兄為我做個嚮導?”
說著,將手中身份玉籙遞給程廷。
剛才程廷的神情變化雖然細微,卻逃不過他的眼睛,包括剛開始馮壽要自己身份玉籙時他那抹藏的極深的不快。
許昊如今人情已經算是通達,他的心思自然瞭如指掌。
無非是擔心以後自己直接找馮壽而越過他罷了。
因此,他從一開始就準備跟這程廷身份玉籙上互相留個烙印。
畢竟在丹器堂多個做上等執事的朋友總是好的。
至於後面自己亮明身份後程廷的心路變化,許昊也能猜到一二。
所以,許昊遞出身份玉籙的這個時機選的極妙。
恰好是程廷左右為難,最難受的時候。
程廷見許昊主動遞過身份玉籙來,當即大喜。
他一邊口中說著:“許師弟太客氣了,這算什麼事情,以後來了丹器堂儘管找程某”,一邊將許昊的身份玉籙接在手中,留下神識烙印。
許昊拿回自己的身份玉籙,笑道:
“如此,許某也算是在丹器堂有了兩個相熟的朋友。”
程廷和馮壽聞言,都是哈哈大笑:
“許師弟說笑了,是我們高攀了才是。”
三人一派和諧,皆大歡喜。